馮遠征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地注視著眼前正在上演的一幕。他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直覺告訴他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沒有絲毫猶豫,他當機立斷,迅速去安排人聯系景滏睿和景滏東兩兄弟趕快過來幫忙,順路去查一下食堂后廚那邊有沒有。
沒過多久,一支訓練有素、紀律嚴明的士兵隊伍便如疾風般趕到現場。他們行動敏捷而果斷,迅速展開行動。只見他們熟練地運用各種技巧,毫不費力地將那些緊緊黏貼在道路邊的一家人逐一分離開來。接著,又毫不猶豫地將那些旁若無人般親昵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們強行扯開,然后按照性別分別將男子安排至左邊,女子則被押到右邊,并用力將他們按壓在墻邊,牢牢地控制住局面。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展現出極高的效率與專業素養。
“老馮,你讓我搞這么大陣仗就為這活春宮嗎?”景滏睿三步并兩步的向這邊走來,看著墻角衣衫襤褸的男男女女,眼睛都瞪著老大,尤其看見那一大家子可謂是已經一絲不掛,尤其是兩個熊孩子還騷氣的用小鳥給他身旁的女助理打招呼,好衣服辣眼睛的場面。
“你難道沒有察覺到嗎?出現癥狀的人變得越來越多了!”馮遠征緊緊地盯著身旁那些面色漲得通紅、猶如熟透蘋果般的男男女女們,他們的神情顯得有些恍惚,仿佛隨時都會失去理智一般,局勢看起來已然接近失控的邊緣。
“如果實在無法控制局面,那就直接將他們擊昏吧。”景滏睿的聲音不再像往常那般沉穩冷靜,眼神也開始閃爍不定,似乎既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狀況,但又不敢直面那令人不堪的場景。
就在這時,景滏東領著四名警衛員匆匆趕到現場。每名警衛員手里都提著兩只碩大的采樣袋,而每個袋子里面竟然裝著五六只空空如也的藥瓶。景滏東滿臉愁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才剛剛享受幾天安穩日子啊,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就有人來給自己找麻煩。他怒氣沖沖地吼道:“究竟是哪個蠢貨,居然把這些玩意兒混入了制作饅頭的面粉當中!今天中午可有一大群人吃過饅頭呢,二哥,您趕快想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呀!”
景滏睿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個采樣袋,仿佛那里面裝著什么珍貴無比的東西一般。他將其捧在手心里,仔細端詳了許久,眉頭卻越皺越緊。最終,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滿臉喪氣地說道:“我實在是想不出任何辦法啊,唉......我估計,那些被摻入藥物的饅頭至少有兩三籠之多,初略估算大約 60 個上下。”話音未落,他便輕輕地抿了抿嘴唇,目光投向了現場那些已然失控的人們。
看著眼前混亂不堪的場景,景滏睿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目前這里的情況已經相當嚴重,人數差不多占到了七八成。我們必須得趕緊采取措施才行,先給他們注射一些鎮靜劑吧,好讓他們的情緒能夠稍微穩定下來。唉,真是浪費醫療資源......”說到最后,他不禁再次發出一聲嘆息,眼神中充滿了憂慮和無奈。
“咱們必須得先查清楚到底是誰如此閑得發慌,搞出這種無聊的事情來!要不然等打起仗來的時候,哪還有心思和精力去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瑣事啊!”景滏東滿臉不耐地扯著嗓子叫嚷道,聲音之大仿佛要將屋頂都給掀翻似的。他心里暗自盤算著,或許可以借助群眾的力量給那個幕后黑手施加一些壓力,好讓對方自己露出馬腳來。然而現實卻無情地給他潑了一盆冷水——無論他怎樣努力,結果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畢竟,有哪個下毒之人會蠢到主動站出來認罪呢?這顯然只是一廂情愿罷了。
景滏東見現場無人響應他,只能想讓士兵們把現場有癥狀的人押回房間,起碼再次毒發的時候自己看不見,落個眼前清凈。
吳輝突然感到一股熱流從體內涌起,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