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胸前的疼痛已經幾乎要讓耕平的身體虛脫了,他甚至根本就想不起來剛剛自己的右胸到底是怎么掙脫出扔子魔女的魔爪的,自己只是依稀記得當時自己疼暈過去了一瞬,等到恢復意志時,自己的身體已經前所未有自由的滾在了地上,沒有任何人抓住自己的身體了。
他從未如此狼狽的一動不動好、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好像是剛剛進行完播種工作,累的身上都會冒白煙的種馬一樣。
而在他的腳邊,賽巴斯和伊織則是屁股對著他蹲在地上,有些頭疼的試圖從酒醉中的愛菜手中取回那根散發(fā)著金光的神棍,這玩意兒可不是那種能隨便丟棄的道具,賽巴斯還是很珍惜的。
“算了吧賽巴斯,試了半天都抽不出來,那就真的沒辦法了。你繼續(xù)再嘗試下去的話,容易把自己也陷進去,反正愛菜也不是外人。大不了明天早上等他酒醒之后再找她要就是了?!?
伊織是不愿意繼續(xù)在這么危險的地方耽擱的,他看著急于收回自己道具的塞巴斯,繼續(xù)又勸了兩句。
“啊啊,老是這樣搭進去道具啊...算了,希望這姑娘沒有磨牙的習慣吧?!?
無奈之下,塞巴斯也只能聽從伊織的建議,和這家伙一起站了起來,看著對方:
“那,接下來去哪?”
“不是之前說好的嘛,找個地方先茍著。等今天晚上過去了,明天前輩們酒醒之前咱們回來就可以了,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咱們中間溜出去的?!币量椨媱澩ǖ某惏退股斐瞿粗?。
“原來如此。出去避避也好,總比待在這里要安全些。”塞巴斯也嘆了一口氣,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自己那根被愛菜緊緊摟在懷里呼呼大睡的神棍一眼,想了想還是又走到一旁的房間里找了塊白布,把愛菜連帶著自己的神棍整個蓋了起來,拖到了走廊一邊。
“你這家伙是真的小氣啊?!币量椨行o語的看著塞巴斯的操作,這家伙害怕自己的道具有什么閃失,已經謹慎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既然酒館這里的問題已經全部解決了,于是這一回,賽巴斯、伊織,還有耕平三人,終于是穿過了長長的走廊,走出這間恐怖的酒館了。
除開另外兩人之外,耕平幾乎是爬著走出酒館的,本來塞巴斯和伊織建議找根繩子綁著耕平走,但是出于身為人類的尊嚴耕平還是拒絕了這個提議。
“你們兩個都不是人!讓你們背我都不愿意,非要拿繩子牽著我走。你們兩個以后有什么不舒服傷痛的地方,到時候一定要喊我,我來親自照顧你們!”
耕平勉強從路邊撿來了一根木棍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現(xiàn)在他之所以還這么虛,完全是之前被賽巴斯和伊織嚇得太狠了,當然還要佐以一定程度的疼痛。
人在驚嚇過度之后身體會產生痙攣,即使是痙攣結束之后,依然會進入到一定時間的虛弱狀態(tài),會感覺到渾身的肌肉使不上力氣,至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緩解過來。
“話也不能這么說嘛耕平,你可是我們最好的朋友?!辟惏退骨浦桓痹箣D模樣跟在自己身后喋喋不休的耕平,耳根不凈的他,也只能能隨便找個理由安慰一下這個受傷的小子。
“呵,原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朋友的?。俊备嚼湫σ宦?,誰很想把自己手中的木棍捅進走在自己前面這兩個人的屁股里。
“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耕平。俗話說的好,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我們之所以想找條繩子來牽你,不就正是在用對待最忠實朋友的方法來....好了,你先別激動,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咱們兩個打起來,會被別人說我欺負你的。”
賽巴斯見耕平揮舞著手中的木棍就要過來和自己拼命,也只能無奈的將伊織推了出來擋在自己面前。
“你們兩個家伙,好不容易逃出地獄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