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稍安勿躁,動手打人可是不對的。”
王生面帶微笑,不急不慢的說道。
“吃了我們師妹的月靈兔,還敢還手!”
被王生抓著手腕的人,臉色憋得通紅,他奮力想要掙脫。
可手腕就像被鐵鉗夾住一般,怎么也抽不回來。
“哎?此言差矣!”
王生話鋒一轉(zhuǎn),接著說道。
“如果這次不是月靈兔,而是豺狼虎豹闖入靈脈山,傷及無辜,你們又該當(dāng)何罪?”
“休要混淆視聽,月靈兔與尋常家兔無異,怎會傷人!”
青年不為所動,冷聲說道。
“很好,月靈兔不會傷人,但分脈弟子擅闖主脈,又該如何處置?”
前半句王生語氣溫和,后半句卻突然厲聲質(zhì)問。
青年閉口不語,此事確實(shí)是他理虧。
按照宗門規(guī)矩,主脈乃宗門重地,分脈弟子要想進(jìn)入主脈,必須得到宗門長老的許可。
但主脈近年勢微,再加上尋找月靈兔的蹤跡,他們就自作主張,擅自闖入主脈。
“怎么不說話了,我記得擅闖主脈,第一次便要杖責(zé)八十,第二次關(guān)入禁地三年,第三次更要逐出宗門,不知各位是第幾次擅闖我靈脈山呢?”
王生步步緊逼,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眾人啞口無言,就連跪在地上的凝青師妹,都停止了哭泣,目光畏懼的看著王生。
“他是何人?我怎么沒聽說過摘星脈,還有這樣的人物?”
青年用微不可聞的聲音,朝身旁人詢問。
“上官師兄,他是上個月剛剛加入宗門的弟子,名叫王生。”
身邊人附耳說道,青年是上官家族的嫡長子上官萬良,而上官家族是靈脈宗最大的派系之一。
王生,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上官萬良默不作聲,心中心念急轉(zhuǎn)。
“他就是那個走奈何橋,走了六天的廢物。”
見上官萬良眉頭微皺,似是在思索,身邊的人急忙解釋道。
經(jīng)他一提醒,上官萬良瞬間想起,宗門設(shè)立奈何橋就是為了篩選有資質(zhì)的弟子。
但卻沒想到,竟然有人憑借意志,硬生生用六天走過。
知曉王生的身份,上官萬良底氣大增,摘星脈素來隱秘,其他分脈對摘星脈的弟子并不熟悉。
起先他以為王生是什么惹不起的人物,沒想到是廢物一個。
“哼,我等擅闖靈脈山是有過失,但輪不到你區(qū)區(qū)一個入門弟子教訓(xùn),而且你們殺害月靈兔在先,我等雖有過失,但也不算擅闖!”
上官萬良向前踏出一步,臉上浮現(xiàn)出冷笑。
“錯,月靈兔是擅闖,被我?guī)熋贸ィ握剼⒑σ徽f?”
王生面色不改,將蘭靈烤吃的事情,絕口不提。
“你血口噴人!月靈兔連貓狗都打不過,宗門可沒規(guī)定不準(zhǔn)靈寵進(jìn)入主脈!”
“宗門也沒規(guī)定,主脈可以任意冒犯!”
在王生的胡攪蠻纏下,雙方你一言我一語,爭吵不斷。
眼見形勢失控,雙方隱約間竟有動手的征兆。
“王生,一只月靈兔,我上官家不放在眼里,但你一定要給我個說法!”
上官萬良制止眾人的吵鬧,對著王生說道。
“你想要個什么說法?”
王生眉頭一挑,反問道。
“一年后,入門弟子會有一場宗門比試,如果你們摘星脈能夠奪得第一,我上官萬良便再不追究,并且送你五百枚下品靈石作為補(bǔ)償。”
周圍人大驚失色,五百枚下品靈石,這在弟子中可真是大手筆。
就算弟子晉升筑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