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耐心解釋:“每個人都會經歷親人的逝去,不能以這種悲傷來自我否定。
就拿我來說,沒出生父親就沒了,出生三天母親也去世了,那些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更是沒有。
你至少還有一個親弟弟,我卻早已孤身一人,按照你的想法來看,我豈不是更不祥。”
“還有就是,水戶大人可是一個長壽之人,我聽繩樹說她走的也很安詳,唯一的遺憾只是我們沒有見到她最后一面而已。”
見綱手狀態有些好轉,玄武繼續說道:“至于每次我出村都有危險,這個與你無關,反而是我連累的你,這跟我的身份有關系,我母親的出身是我生下來就帶有的原罪。”
聽了玄武的話綱手好受了不少,她本來就是一個樂觀堅強的女人,只是回村就得到了至關重要的親人逝去的消息,自己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導致她過于傷感。
不過她有了新的疑惑,天生神經大條的大美妞完全想不明白玄武是怎么連累她的。
“你難道就沒想過我一個秋道族人為何擁有寫輪眼嗎?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么 15 歲才從忍者學校畢業嗎?”
綱手依舊搖頭,迷惑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幾個是入學晚了呢,因為你們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出現過,所以沒有在意過。”
這個傻白甜,可咋好,玄武感覺把她賣了她還幫自己數錢呢。
“我母親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因為一些原因被視為宇智波的污點,各種因素的促成下,我成為了一個擁有宇智波血脈的外姓人。
所以宇智波視我為恥辱,無時無刻不想把我抹去,而外村人視我為肥肉,想方設法把我弄回去再造他們自己的宇智波。
我的叔叔秋道取風怕我成為忍者后出村執行任務會遭到宇智波一族的暗算,硬是讓我在忍者學校多待了三年,直到他今年親自測試了我的實力,覺得我有自保能力后,才放心讓我畢業。”
綱手后邊的話完全沒聽,兩只棕色大眼睛直直盯著玄武,問道:“怎么再造?”
玄武表示你是不是找錯重點了,“這個,額,大概是拉我去當種馬啥的唄。”
“不行!我不同意!你也不準去!”
綱手立馬坐了起來,渾身殺氣彌漫,活脫脫一個護犢的母老虎,哪還有一點兒剛才我見猶憐的小白兔樣子。
玄武兩只手拼命搖晃,“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我保證不會去的,老師放心。”
綱手雙手抱胸,腦袋別到一邊,“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嘴上說著不要,心里美壞了吧。”
“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
秋道玄武內心三連問,不是他在安慰綱手嗎,怎么突然變成了問責現場?
“老師,我才 16歲呀,還是個寶寶呢。”
玄武欲哭無淚。
綱手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趕緊找補,“你別誤會,我是怕你被壞人拐走,以后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老師會保護好你的。”
玄武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抱緊老師的大腿,打死也不撒手。”
小魔女對玄武的態度非常滿意,“知道就好,你給我找一套睡衣,我要休息了。”
她現在還穿著忍者作戰服(黑色內襯和黑褲子)呢,躺在床上不太舒服。
“這個,我這里沒有你的睡衣啊,要不我給你找一套我的?放心,絕對洗干凈的。”
“行吧,湊合一晚上就行,明天我回家去拿。”
“等等,老師是打算一直住在這里嗎?”
這下輪到玄武驚訝了。
綱手覺得莫名其妙,“不然呢,不是你說帶我回家嗎?那這里以后就是我的臥室了。”
綱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