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
男人看了一眼三屏,問道,“這只鳥是只渣鳥嗎?”
施容輕咳一口,“渣不起來,因為只要聞到這藥劑的那一刻開始,它對其他鳥類就提不起興趣。”
“那豈不是說三屏的節操隨時有可能不保?”
這個問題讓施容沉默了。
她的沉默讓在場眾人都知道了答案。
他們的面色在五彩之中來回交替。
并且面色怪異的移了移腳步。
三屏被呼嘯的風糊了一臉,他從來沒有覺得這風這么冷過,冷得他一動不動。
他不動,身下的巨型鳥動了。
所有人只覺得腳下搖晃,身體被晃得站不穩,因為慣性原因,他們找不到支撐點,只能拽著手里的繩子。
男人拉著繩子,皺眉道,“怎么回事?”
施容差點被晃下去,她吃力的找支撐點,“你覺得發情的鳥現在想要做什么?”
他手一緊,“你的意思是它現在想要……”
“交配。”
所有人:“……”
對不起,雙腳不自覺的想要往后退。
施容覺得前面十分的不安全,雙腿不斷的往后面移,將繩子綁在了自己身上。
但還是不行。
巨型的鳥抖動得太厲害了,沒有支撐點,他們差點被甩出去,或者說,已經有人被甩出去了。
他們被迫掛在半空。
“啊啊啊……老大,救我啊!”
他們的老大看了一眼喊救命的人,目光就定住了。
因為正在喊救命的哪一個人,恰好掛在了巨型鳥的屁股后面,因為是球體狀,起起伏伏,還被迫飄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被屁熏走了一樣。
這場面有些一言難盡。
他們的老大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他旁邊,因為站著跌倒的可能性太大,所以施容趴下了。
一趴下,就看了那幾個被熏走的球,她頓了半響,“這屁…威力還挺大的哈。”
現場唯一站著的男人收回了目光,“他們在地方,某種意義上而言,也算比較安全了。”
施容看了眼。
確實安全,除了被迫承受排出的廢氣之外,確實很安全。
說實話,現場唯一危險的除了三屏,其余人就是湊數的。
想到這兒,她觀察了一眼拿著藥劑,發現原本應該在頭部的家伙,現在已經摔了下去,好巧不巧,正好對準著巨型鳥的嘴巴。
屁股朝上,頭朝下。
要是鳥的嘴巴往下,一定會戳到他的屁股,節操岌岌可危。
這怪異的局面讓施容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面對他。
一時間,她不知道是該慶幸他們在快速趕路,還是該為三屏的屁股默哀一下。
三屏抱著那根魚竿很崩潰,“老大,救我啊,我感覺這只鳥它看到了,它正對著我的屁股虎視眈眈,我的屁股好像受到了無窮的壓迫…你到底為什么要搞這么變態的藥劑啊!”
施容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現在的局面有些猥瑣。
她知道不應該看這個慘烈的一面,但卻無法阻止自己的眼睛。
她一本正經的道,“不用這個的話,用哪個?如果用誘導藥劑的話,那么全部的畸化種都會朝著我們撲來,數量那么多,我們必死無疑。”
“所以你就搞出了這個破藥劑!”
“這藥劑不好嗎?”她語氣嚴肅,“你看看,現在就連中級畸化種子都為你著迷,甘愿為你驅使趕路,你這還不滿足嗎!”
她補充道,“一個總比一群強。”
三屏:“……所以一開始是有一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