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類開始無視天災,開始自相殘殺的時候,就意味著,自然的陽謀成功了。
無論成功與否,人類的數量都會開始銳減。
活到最后的,可能是人,也可能是,成為畸化種的人。
清昭望著施容那雙情緒波動幾淡的眸子,眼里劃過一抹深思。
這個女孩很奇怪。
平日里行為處事都很稚嫩有趣。
但是提到世界的未來以及局勢時,她又變得很深沉。
好像她曾經站在了世界的頂端,制定了世界的未來一樣,語氣之中滿是淡然與漠視。
加上強橫的實力,便讓人整個人顯得深不可測。
她看向施淺,卻發現她也同樣嚴肅。
這兩人絕對是知道什么。
外面正在斗毆的人打得兩敗俱傷,很快,穿著黑色制服的清危團就來了。
剛想將后天異能者抓住,但人群之中不知道哪里來的煙霧彈,煙霧升起,等散去的時候,就再也不見人影。
后天異能者的滲透當真可怕。
她們在包廂隔著玻璃看著外面的局勢,卻發現外面的玻璃不知道何時站了人,數量極多,并且全是清一色的白色制服。
為首的那人長得分外惹眼。
清昭剛想敲敲玻璃,讓他們讓開,卻被施淺攔住了。
她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怎么會在這里。”
并且只有以墻玻璃之隔。
她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施容,只有那人回頭,恰好就能對上施容的眼神。
施容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笑了,“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綾嬌。”
幾個月不見,他看起來沒有明顯的變化,唯一有的,只是身上那可怕的氣勢。
在場的氛圍著實有些詭異。
清昭好奇,“你們認識?”
“當然,我那個刀了我的創業搭子,還是我唯一的弟子。”
施容隔著玻璃看他,“沒想到啊,這玩意兒現在還敢出在我面前,這是看我嘎了,教訓不了他了是嗎!”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把刀,“來得好,就讓我現在報了當初的一刀之情。”
清昭了然,“我就說你之前怎么那么奇怪,原來是遇到仇人了!你這刀太小了。”
她麻溜的從裙子底部,掏了個武器出來,“用這個,保準他升天!”
施容看著那武器,立馬丟到了小刀,接過了那大鐵錘,“謝了,不過我只想打殘他,要命就算了,我還得留著他的小命,去給我干以前壓榨我的奴隸主。”
我只想好好茍著,你們卻逼我發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