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什么玩意兒!我讓你送出去!送出去個鬼!”
清昭不斷的踹著那個鐘,直到踹累了,她才停下腳。
看著谷玉津,她嗤笑一聲,“畜生不如的玩意兒,你不是對她出手嗎?禮尚往來,我去讓你弟弟陪葬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她笑中夾帶著些冷意,“對付不了你,我還對付不了谷玉斯嗎?你在我師妹身上割了刀,我讓你弟弟加倍奉還,至于你,我倒要看看,穿腸毒藥,痛側心扉,你還能扛得住嗎?”
她說完,怒著踹了最后一腳,心頭的怒火才有片刻的緩和。
清昭不再看谷玉津,轉身離開了這間密室。
離開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張照片。
照片之中少女笑得熱烈驕傲,如同公主一樣的自信張揚。
她收回了目光,朝著宴會大廳走去。
谷玉津見她走了,才將身上的金鐘罩給撤了,他咳出一口黑血,只覺得五臟六腑要被煮熟了一般。
他盤腿而坐,深吸口氣。
不一會兒,噠噠噠的腳步聲就從外面傳了進來。
“誰?”
一個皮膚蒼白的男子從室外走了進來,看到地上刻著黑血的谷玉津,他看了圈周圍。
語氣饒有興趣,“你這是被襲擊了?看樣子還被人得手了,能做金鐘的保護下傷到你,實力不容小覷啊。”
谷玉津此刻終于看清楚了來人的模樣,“棄翎大人?”
棄翎目光落到了那黑血身上,“中毒了?到現在了,居然都沒有恢復,看來這毒藥十分強橫啊。”
“還請大人助我解毒。”
他拒絕,“不了,我只會一些雕蟲小技,怎么讓你稱呼一聲大人呢?在你谷玉津的眼里,大藥劑師算得了什么,想殺便能殺,這聲大人,我受之有愧。”
他伸了個懶腰,回頭笑道,“我可不想成為你的第二個刀下亡魂。”
說完,他不帶一絲留戀的走了。
背著手,整個人看上去輕松愜意。
谷玉津睜開眼,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新研究院,還是出現了難以彌補的裂痕。
“罷了,但是終于沒有反對者了,只要計劃能夠順利實施,現在這點犧牲算得了什么。”
他喃喃說著。
剎那間就想到了那個怪異的圖案,插著翅膀,環著鮮花,看起來代表希望的圖案。
那到底是什么。
他勉強站了起來,朝著研究院核心實驗室走去。
另一邊。
等宋睿成功混入大廳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幅奇怪的畫面。
他看見了一條大紅色男士四角褲被高高的掛在一根桿子上,如同一個威武的將軍,被人爆頭之后掛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還被人做成了一面迎風飛舞的獨特旗幟。
他倒吸一口涼氣,“看樣子,這褲子的主人被修理得很慘,連必勝之褲都被人扒了,男人的奇恥大辱啊,這如何對得起他的列祖列宗啊!”
整個宴會廳,除了那條紅色的內褲,其余的啥也沒有。
他不由往后探了探,卻還是沒有見到人,“咋回事?人呢?我剛做好大戰三百個回合的準備,你們就當場玩失蹤?要不要這么坑?”
失蹤的人到那里去了?
另一邊,當施容一錘給谷玉斯打暈之后,直接扒了他的褲子,將他,還有現場的這一堆人拉到了最嚴肅的前廳。
鏈七正乖乖等著主角上場,不想竟驚悚的看見了一個個的人朝著這邊飄來。
圓滾滾的,就如同氣球一般,朝著前廳這邊飄來。
他摸著下巴,還以為主角終于登場了,剛想站起來,就看見了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