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驚意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之中,能猜得出大概的意思。
他又將帶著銳氣的金針刺向了結界,發出了‘嗡’的聲音,就像是粉筆劃在黑板上那種尖銳的摩擦聲。
“我現在要見她,她應該也不想這次的事情再度重來吧?不像污染能量再次席卷廢土,就讓她出來見我!”
他神色冷漠,還帶著一絲的著急,雙眼望著天驕山。
像是在盼望什么。
白鯨想說什么,卻被鏈七攔住了,他望著懸在空中的朝驚意,面色一冷,“我想知道,你是以個人的名義來找山主,還是以新研究院的名義來找山主?既然想見她,那得有個名頭吧?”
“著急忙慌的上門砸結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找茬的。”
“按照你現在這個態度,別說山主懶得見你,我們也懶得搭理你。”
他勾起沒有感情的笑,“按照雙方現如今平等的地位,我們的山主就相當于你們的院長,你們新研究院的院長來了都得以禮相待,你算什么東西?一只不請自來只會狂叫的狗,是怎么有膽子這么理直氣壯的跟我們提要求?”
“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見你,簡直掉檔次。”
鏈七的眉宇之間滿是冷漠,上下打量了一眼朝驚意,淡然的收回了目光。
“我們走吧,不用理他。”
“我一直都很奇怪,新研究院歷史悠久,為什么在等級限制上會這么寬松,一個看門的狗,居然敢對著大藥劑師大呼小叫。”
他微微蹙眉,“給人一種他跟大藥劑師平起平坐的感覺,誰給他的勇氣,其他大藥劑師嗎?”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以后遇見其他的大藥劑師,也不用客氣,直接將鞋子拍到他臉上就行。”
“真是晦氣。”
白鯨剛想說什么,又聽見他道,“等他們什么時候學會了規矩,我們什么時候坐下來談。”
鏈七看新研究院這點不舒服很久了。
雖然他能猜到他們為什么這么苛待施容,但是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這就足夠讓人不舒服了。
就好像他們在刻意的通過言語弱化施容的地位。
只要他們不敬,那么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將她放在心上。
時間久了,他們就會自然而然的覺得施容本該屈人之下,就應該排在他們后面。
無論她有多天才,就是比他們要低一等。
一想到這里,鏈七心里就生出了一些煩躁,“那群人未免太自以為是了,我們幾百年前居然還是一家。”
鏈七當時排斥施容,也不敢這么不敬。
新研究院腦子是有坑?
還是覺得他們認為那個圣者真的能保他們一輩子。
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同為老大,他們對自己的老大又敬又怕,反倒是對對家格外的兇惡。
“有病一樣,不知道現在施容最想殺的就是他們了嗎?為什么還敢在她面前跳?”
鏈七著實不知道新研究院那群人的腦子是怎么長的,搖了搖頭。
“回來。”背后傳來聲音,正是朝驚意的,他再次開口,“閣下,我有要事要跟你家山主商議,能否稟告一下你家山主。”
鏈七回頭,也跳了起來,“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白鯨見此,也不擔心,轉身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現如今,山主正正閉關,其余的事情都交給鏈七處理,這些勾心斗角的他不擅長,還是交給鏈七吧。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鏈七的異能是風,他一躍而起的時候,周圍有微風吹起。
他隔著屏幕,看向這位清危團的團長,瞇了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