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為了防止機密外泄,具體內容只有我和景元知曉。”符玄頓了頓,又說道:“總而言之,這場災禍與他們有一定聯系。”
聽到這番話,三月七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藥王秘傳與此事相關,她們之前在金人巷就聽沈飛說過了,而且不僅如此,還有一個不知道隱藏在什么地方的毀滅令使呢!
想想就覺得可怕。
“藥王秘傳蓄謀已久,手段了得,這次接星核生事也確實做足了準備。”符玄見眾人沒有其他疑問,這時又繼續說道:“景元吩咐過,各位是因緣際會而來的奇兵,我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請你們幫忙。”
“還記得第一次見你們馭空大人,她老人家可說的是:這是仙舟內務,不勞各位掛懷。”三月七嘆息一聲,“怎么現在什么事情都要交給我們了?公司都沒你們這樣會使喚人吧?”
“話不能這么說。”派蒙接話道,“雖然星際和平公司不怎么樣,遠不如我們的提瓦特共創發展有限責任公司,但他們雇傭人至少還是會給錢,你們現在幫忙做事是免費的。”
三月七轉過頭看向派蒙:“聽你這么一說,我心里更難受了。”
“好了三月。”瓦爾特楊打斷了三月七的碎碎念,接著看向符玄:“請問具體是什么事?”
“各位,請隨本座來。”符玄說完就朝一個方向走去。
丹鼎司與鱗淵境相連接,這里有很大一片區域都挨著海邊。
符玄帶著眾人來到一處高塔,往前望去,除了碧波蕩漾的海面,還有一座霧氣騰繞,造型奇異的樓閣。
“好大的丹爐,還在冒煙呢。”停云滿臉都是好奇。
符玄開口說道:“這是古時候丹士們煉丹的地方,如今藥王秘傳在這散入洞天各處的霧靄中,混入了能夠誘發魔陰身的丹藥。”
難怪所有的云騎軍都在此停留下來,看樣子符玄這一路上迎戰的不僅有敵人,還有自己這邊因為藥物影響而深陷魔陰的友軍。
“所以?”三月七感覺有些不妙,連云騎軍都變成怪物,她們的下場不會更加凄慘吧?
“我需要你們去熄滅丹爐,止住煙霧。”符玄說道,“一是因為藥王秘傳潛伏百年,對于云騎軍必定十分了解,而各位的能力和存在,他們并不知曉。”
“其二,則是因為各位是短生種,這藥物能夠影響的只有長生種,所以你們大可放心。”
“聽你這么一說,總感覺有一種被小瞧了的感覺。”三月七嘴里嘀嘀咕咕的說著。
符玄看了她一眼,接著解釋道:“醫士認為,魔陰身與記憶有關,長生種雖然有相當漫長的壽命,但記憶的容量是有限的。”
“經過時間的沖刷,長生種能感受到的感情閾值不斷提升,記憶的內容也在長久的侵蝕下,也只有最極端、最印象深刻的才能留下來,那幾乎必定是痛苦和悔恨的殘渣!”
“明白了么?”符玄的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這就是長生種的結局,不再感受到快樂和幸福,只留下如傷痕般刻在心頭的痛苦,在這種極端情緒沖刷下,身為人的自我便開始崩潰,這就是魔陰身的開端。”
“身為短生種的你們,根本無需擔心這些,所以安心去執行任務便是。”
“正好我什么都不記得,這下可以安心了。”三月七嘻嘻一笑,沒心沒肺的說道。
派蒙則將眼神落在鐘離和雷電影身上,目光之中充滿了擔憂,因為她知道這兩人都活了很久了。
鐘離:“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時間所帶來的磨損確實可怕,哪怕再堅硬的巖石,也最終會在沖刷下出現裂痕。”
雷電影沒有說話,只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兩人過去都有悲傷的記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