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追捕的過程順不順利,走吧,我們把玉扣交給神策府。”
“等等,這個玉扣是能夠查看行動記錄的,要不我們先看看再說,如果他遇到了什么麻煩,我們也好立即去支援。”三月七好奇說道。
眾人同意了這個建議。
行動記錄并不長,很快就看完了。
眾人也大概了解到,彥卿在追捕刃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個某著眼睛的女人。
在沈飛的科普下,大家也知道了這個女人名為鏡流,就是曾經陷入魔陰,經歷了飲月之亂的云上五驍之一,是景元的師傅。
彥卿并不知道鏡流的身份來歷,和師祖同行了一段經歷后,又與對方切磋了幾招,最終在鏡流的放海下,他僥幸接下一劍。
“丹恒、鏡流、刃、景元,這么說他們幾個人現在都在羅浮仙舟上了,還真是老友相聚啊。”三月七攤手嘆息一聲,“這段時間我看丹恒也是心事重重的,好像要去做一件什么事情,但還沒下定決心。”
“我問他,他又不告訴我。”
眾人拿著玉扣來到神策府,景元并不在這里,只有一道投影。
將玉扣交給這道投影,眾人便打算告辭離開。
就在這時,景元的投影忽然叫住沈飛:“沈飛兄弟,如果接下來這幾日你還未離開羅浮,我希望你能在合適的時候去一趟鱗淵境。”
或許是知道沈飛很了解當初的故事,景元才如此開口。
沈飛雖然稍微顯得有些意外,但對于這個請求他并未拒絕,于是點了點頭。
眾人離開神策府,沒走多遠忽然看到了一群急匆匆跑過的人。
“這些人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三月七好奇說道。
“看上去好像是丹鼎司的人,該不會是白露又逃跑了吧?”派蒙攤著雙手。
星:“現在丹鼎司不是因為藥王秘傳的緣故遭受重創嗎?他們應該自顧不暇,整個部門都難以運轉了吧,還會限制白露的出行嗎?”
“限制白露的,實際上并不是丹鼎司。”沈飛笑了笑,隨即往前走去,“出來吧,他們已經離開了。”
路邊攤空無一人,什么動靜也沒有。
“都看見尾巴啦。”派蒙也喊道。
“什么?!看樣子我下次要更加小心才是。”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白露從躲藏的位置鉆了出來。
她望著沈飛等人,臉上立刻露出笑容:“誒,是你們呢!之前在長樂天幫過我的。”
“你這是怎么了?”派蒙開口問道。
“我本以為丹鼎司需要重建,這下我肯定能好好玩一玩了吧,結果……”白露攤著手,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結果家族里現在好像有兩種聲音,我想出門也被限制了,大家整天都吵吵鬧鬧的。”
兩種聲音,自然討論的就是她和丹恒了。
原本丹恒沒有出現時,持明族對于丹楓已經斷了念想,將白露作為龍尊。
可如今丹恒重新出現,并且擁有曾經丹楓所使用的龍尊之力,再加上白露雖為龍尊,展現出來的力量卻并不符合族人所想,想要丹恒回族的聲音自然也就大了起來。
白露年紀還小,不明白這些。
“呃,將一整個家族的重擔都放在一個小女孩身上,不太好吧?”聽完沈飛的猜測,派蒙頓時感覺有些可憐起白露來。
熒則疑惑道:“長生種不都是比較閑魚的嗎?維持優哉游哉的日子就好了,持明族還能自我輪回,他們的心態應該比一般的長生種更好吧,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癡迷力量和權利。”
關于這一點沈飛倒是知道一些,權利的力量確實讓人著迷,看樣子哪怕是生命悠長的持明族也難以幸免。
既然今天遇到白露了,看在對方幫自己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