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羽衛,步離人的父狼,連高如山岳的器獸也擋不住她的一擊!”
“可惜,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雖英雄如此,卻也無法解脫魔陰。”
青鏃的語氣之中充斥著惋惜,“原本鏡流大人逃離羅浮,以她的能耐,本無人能夠將其捉拿,卻不知為何她竟與某位偽裝成行商的嫌疑犯一同來到羅浮,宣稱要自首認罪。”
“只不過作為條件,在受審前她要有一日自由,前往鱗淵境與老朋友們再會一面!離譜的是,景元將軍居然答應了。”
說到這里,青鏃攤著手,臉上滿是無可奈何。
“所以,我們來這里也被景元將軍給算到了?”派蒙一臉詫異,“他還真不愧天策之名。”
三月七:“這里面的過程還真是曲折離奇,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丹恒,你要過去跟她聊聊嗎?”
就在丹恒沉思的時候,前方的鏡流已經轉過身來,主動開口道:“飲月,既然已經來了,何不上前敘敘舊?或者說我應該稱呼你今生的名字,丹恒?”
鏡流的聲音有些清冷,一如她的衣著打扮那般。
“丹恒,她點名要跟你說話呢。”派蒙一副吃瓜的神色。
三月七:“如果你不想過去的話,要不咱們就不去了吧?”
搖了搖頭,丹恒轉身朝鏡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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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相談論,眾人也不太好跟上去。
不過就這么站在神策府也感覺傻乎乎的,于是青鏃趕緊將沈飛他們引到一旁的茶室。
“鏡流這么突然回到羅浮肯定有什么目的吧?”雖然是疑問句,但小派蒙卻是一副肯定的語氣說道。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會威脅到羅浮,我都不會讓她得逞!”彥卿沉聲說道。
沈飛調侃了一句:“態度倒是堅決,不過你也那個實力嗎?”
“彥卿不才,還是有幾分作戰能力,會戰斗至最后。”彥卿的臉上透著堅決。
沈飛接過青鏃遞過來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說道:“你很能打嗎?你能打有個屁用!出來混是要有勢力,要有背景的。”
“鏡流說起來還是你的師祖,連你師傅都打不過,你上去不是送菜。”
熒、三月七和星等人也坐了下來,聞言熒開口問道:“所以鏡流這次來羅浮并不是處理之前的恩怨?”
“是,也不是。”沈飛這句話算是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派蒙有些等不及,一邊用手捶著他的肩膀,給他按摩,一邊問道:“快別賣關子了!”
“如果說人有五名,代價有三,是飲月之亂的結局,那導致飲月之亂的緣由又是什么呢?”沈飛首先提出了一個問題。
“呃,我記得應該是與倏忽的那一場戰爭吧,丹恒的前世飲月君不忍族人和云騎軍犧牲,而白珩犧牲為導火索,產生了使用化龍秘法創造新生的想法。”
三月七回憶著。
星:“如果說鏡流回來是為了處理之前的恩怨,但又不是針對羅浮,那豈不是為了豐饒而來?”
聽到這話,眾人都有些發愣。
“可是倏忽已經隕落了啊。”彥卿感覺有些費解。
“難道說?”這時一旁的青鏃腦海中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鏡流想要和其他豐饒民開戰?”她忍不住將這個大膽的想法說了出來。
嘶~!
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每次豐饒戰爭都會出現大量傷亡。
雖說仙舟聯盟一直追隨者帝弓司命的腳步,前往各處圍剿豐饒民,但稱得上大型戰爭的還是屈指可數。
既然這一次鏡流突然回來,那能夠讓她在意的,肯定不是小打小鬧的戰爭,而是血流成河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