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撒嘛一圈,沒發現認識的人,從鞋墊底抽出略帶味道的十塊錢。
“算了,等找到那只狐媚子再說,正好她一串我一串。唔...女孩不吃,那我吃兩串好了。”劉稱欣流著口水嘟囔道。
路過網吧,在門口就能聽到里面激烈的吵嚷聲,拍打鍵盤的啪啪聲,呼喊網管聲以及網管大吼的“重啟”聲。
劉稱欣懷念的嘀咕著:“玩街舞我以前也是高手,在網吧得過第二,和某個小妞有過一次,可惜后來出了八鍵,我老人家反應不過來。
那小妞長什么樣來著?不記得了,只記得比我大五歲,齁咸,稀能,膠黏,感覺賊爽,誒嘿嘿。”
壓下青春期帶來的躁動,劉稱欣快步走向另一個地點。
手機剩余電量支撐了大約半個小時,恰好在找到目的地時沒電關機。
余弦酒吧是個清吧,舞臺上,歌手彈著吉他唱著歌,靠著喜好賺著錢;舞臺下,小資們喝著小酒聊著天,花著金錢消耗著時光。
劉稱欣在一處卡座里看到身高腿長的周坤鳳,正和三五閨蜜聊著什么。
沒上前打招呼,他繞著酒吧走了一圈,除了周坤鳳以外沒看到認識的人,連學生模樣的都很少。
劉稱欣撓撓頭,嘟嘟囔囔地走出酒吧,漫無目的的繼續游蕩。
“難道找錯地方了?不能啊,我聽得很清楚,就是余弦酒吧。”
“啊...找不到,不找了,管那狐媚子去死呢,我要回去睡覺。”
“要不打個電話問問吧,如果她真不需要我在回去。”
正要撥打電話,他突然看到個認識的人坐在馬路邊上。
“咦?那是...楊一哲?這小子大半夜坐馬路上干什么,讓人甩了?沒事,不哭,到爸爸這來。”
不無惡意的詆毀片刻,劉稱欣轉彎從附近小路繞過楊一哲。
小路的盡頭,一個花花綠綠的燈牌讓他松了口氣,他終于找到了另一個酒吧——宇軒酒吧。
“該死的口音,就不能學學我們東北人,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嗎?”
走進酒吧的瞬間,他和楊笑笑仿佛心有靈犀般,視線碰在了一起。
普通人的另類生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