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是奇聞,講起來是笑談
任憑那扁擔把脊背壓彎,任憑那腳板把木屐磨穿
面對著王屋與太行,憑著是一身肝膽
講起來不是那奇聞,唱起來不是笑談
望望頭上天外天,走走腳下一馬平川
面對著滿堂兒孫,哦了卻了心中祈愿
望望頭上天外天,走走腳下一馬平川
無路難呀開路更難,所以后來人,為你感嘆”
劉稱欣照例只唱前兩句,其他部分由羅鵬飛和楊一哲交叉演唱。
掌聲轟然響起,畢竟是華夏主場,華國人占據多數,自家創作人的歌無論好不好聽都得給個面子,何況這首《愚公移山》(注1)絕對屬于金曲范疇。
掌聲結束,項強福給老外們簡單講述一遍愚公移山這篇自古流傳的神話故事,它代表華國人不屈困難,堅定不移地進行斗爭的一種精神。
熊葂和前兩場不一樣,這場他先對劉稱欣表達贊揚,隨后說道:“稱欣,給我一個面子,去給倭國選手道歉。”
劉稱欣不可思議地看向熊葂,老家伙一副給你機會道歉,你趕緊的,別不知好歹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見劉稱欣發呆,熊葂繼續勸道:“做人不能太斤斤計較,俗話說吃虧是福。”
“那我祝你福如東海。”劉稱欣嗤笑一聲,半點面子不留:“給你面子?給廣田宏毅道歉?瘋了吧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哦,不對,你不是老糊涂,你是和女人站在一起能組成一個妞字,丑人多作怪。”
這話什么意思?
熊葂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是真想和劉稱欣和解,沒想到那個小混子給臺階也不下,還說他丑,是事實也不能宣揚對不對?
眼看兩人又要吵成一團,鄭怡連忙打斷:“感謝幾位評委的點評,時間關系,我們有請下一組選手登臺。”
兩人各自哼了一聲,視線交匯間似有火花迸現:‘老家伙(小子),咱們走著瞧。’
觀眾們最喜歡看的就是掐架,尤其和評委掐架,劉稱欣上臺時的收視率最高,其他剩余十組選手顯得波瀾不驚。
不過這首歌節奏不夠歡快,需要細品,在這種快節奏比賽環境里有些吃虧,受歡迎程度明顯比鷹國和倭國差上一籌,大概和南棒國不分伯仲,也不知道他們真的水平高,還是事先有所準備。
本場比賽抽簽,鷹國評委約翰延續著好運,抽到了一號簽:“傳奇嘛,什么歌都要會寫,那么下一期的風格是說唱。”
頓了頓,他掃視一圈,繼續說道:“為了抒發心中感情,說唱講究即興,就不要附加其余要求了,你們說呢?”
倭國、南棒國評委第一個響應,老大說的對,老大牛逼,高盧雞國緊隨其后,項強福無所謂,說唱也算是大類,總有要創作那一天,熊國不想同意,奈何獨木難支。
“麻蛋,老家伙真夠無恥的,憑什么不加要求,我敢保證你們早都做好了。”
押題是正常行為,每隊應該都準備了不止一首歌,包括他劉稱欣,可他還有個疑問,為什么吼聲傳不出去呢?
“喂喂?”來回按了兩下開關,劉稱欣確定一件事,他的話筒叫人關了。
容納五六千人的場地,閉麥的話,他站在舞臺中央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導演在監控里看到這一幕,樂呵呵說道:“小混子,再胡咧咧啊,治不了你可得了。”
曲風主題一經確定,鷹國選手笑了,倭國和南棒國選手也笑了,這個命題作文他們拿手啊,下一場穩了。
華國嘛,一群不擅長說唱的黃皮猴子而已。
贏?用什么贏?用頭嗎?
這一波,優勢在我,飛龍騎臉必勝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