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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他是新寫的還是幾年前注冊的,在華夏,他已經屬于頂級創作人,哪怕以后不發新歌,那也是頂級。
“嗚~我向南去,嗚~蓑笠寒衣,嗚~松沾雪跡,嗚~雪沾泥,斬盡大寒凍雪三尺,卻不用刀,看破恩仇生死就難,再傷分毫(注2)...”
正哼哼記了幾句詞的小曲,一個身材消瘦精悍,滿臉嚴肅,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摘下墨鏡:“劉稱欣?”
“游一鳴先生?”為了不引起騷動,劉稱欣戴著墨鏡口罩,舉的牌子上寫的是‘游先生’。
“嗯。”重新戴回墨鏡,游一鳴說道:“事先聲明,沒有適合我的歌我不會上臺。”
“如果不是要求限制,你以為我會找你?”劉稱欣冷哼一聲,時刻維持人設:“看完曲譜再逼逼。”
普通人的另類生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