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劉稱欣根據經驗,左右尋摸插卡口。
“臥槽。”門是向內開的,關上后能看到一顆人頭和他面面相對,劉稱欣蹦出一句國罵,心臟砰砰亂跳。
“尼瑪,故弄玄虛。”他轉身就要開門,這鬼地方他一秒都不想多待,結果扭動兩下,發(fā)現門打不開了。
“啥意思?玩真的?”
劉稱欣掏出根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記得服務生說關門后得找到鑰匙或者求救才能開門,那我為啥進來啊,進來就算了,咋還關門呢,傻叉,凎!”
想到有人看著,他膽子大了一分,仔細打量旁邊出現的人頭,這還真就是個人頭,沒有脖子以下。
看起來應該是個漂亮女性,長發(fā)披肩,雙眼緊閉,做工相當出色,惟妙惟肖,可惜被指示牌映照的猶如地府惡鬼般泛著綠光。
游戲不是現實,越突兀的玩意,存在線索的概率越大,劉稱欣視線上下移動,果然找到一行小字,確切的說是好幾行,語種不同,想來都是一個意思。
‘褻瀆邪神的少女,想要靠言語逃離黑暗,很顯然,她失敗了,但,邪神奴仆卻用她的嘴看到光明。’
線索相當直白,不需要猜謎解詩,這很好。
劉稱欣掰開美女死人頭的嘴巴,果然里面能看到插卡口,又多加幾分力擴大角度,太小了手伸不進去。
通電第一時間頭顱發(fā)出尖叫,上下顎輕微合攏,緊閉的眼睛睜開透出紅光,流出血淚,皮膚也變得煞白,表情猙獰。
劉稱欣都快嚇尿了,下意識揮出拳頭,尖叫聲戛然而止,死人頭滋滋直冒電火花,他深吸幾口氣:“嘖,不過如此。”
房間亮起幾盞昏暗的壁燈,洗手間嘩嘩流水,透過水蒸氣能看到一個拿刀的黑影,電視機頻道來回切換,不同人不同聲音連成一句話:“你們今晚都會死。”
電視柜,床頭柜,洗手間門口,每樣能上鎖的東西都掛著鎖頭,鑰匙鎖,密碼鎖,指紋鎖,不一而足。
全屋上下,能翻找的地方似乎只有那張大床,劉稱欣翻了半天,一無所獲。
郁悶的又點了根煙,坐在床上自言自語:“奶奶個腿的,這叫主題房間?分明是密室好不!我晚上絕不會在這睡,絕不,了不起擱外面坐一宿,又不是沒干過。”
想到這,他打算繼續(xù)尋找,亦或認輸算球。
正要起身,突然感覺什么東西碰了他一下,劉稱欣驀地前撲,轉身看到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具身體,一具觸手冰涼,沒頭的穿著性感睡衣的女性身體。
犬牙交錯的斷口流出汩汩鮮血,床單瞬間染紅,浮現幾行小字。
‘邪神奴仆喜歡少女的身體,它嘶吼著,欣賞著,直到決定將最寶貴的物品放進少女心臟。’
“心臟?”劉稱欣強忍惡心,翻來覆去也沒找到其他傷口。
“媽的,小爺拼了。”劉稱欣只猶豫片刻便擼起袖子,毅然決然從斷口擠入,手上軟乎乎黏兮兮滑溜溜冷冰冰的觸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兩把鑰匙入手,一把開啟房門,另一把...管他的。
打開房門剎那,洗手間跟著打開,劉稱欣看都沒看一眼,關門,跑路。
普通人的另類生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