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撮南方人對東北人的刻板印象。
長安場選的《OK? OK!》(注2)和《甲乙丙丁》(注3)。
剩下兩場明顯看出劉稱欣心態的變化,第四場金陵場是《笨小孩》(注4)和《歸園歌》(注5),隱含太累了,不想干了,想回家當咸魚了的意思。
最后一場地點在百越,大老遠難得來一趟,劉稱欣特意去楊笑笑老家拜訪一番,行程頗為順利,沒出什么幺蛾子,就是這地方他水土不怎么服,落地嗓子就開始發炎咯痰。
歌曲則選的《遇江南》(注6)和《最近比較煩》(注7)。
朦朧煙雨天,少女撐開紙傘依偎在心儀少年身旁,漫步青石長街,他們停在黛瓦紅墻前,遙望一朵朵睡蓮,兩只蝴蝶圍繞在身前上下翻分,少女嘴角含笑,眸子里的甜蜜幾乎溢出眼角。
短暫分別,多愁善感的少女望眼欲穿,期待相聚又害怕相聚后又一次分別。
‘...一起看江南煙雨春天的天,牽手便是余生最悠閑的閑,最美不在山水在你的眉間,聽琴聲幾弦,愁緒不見,你在身邊’
水一樣的春色,水一樣的風光,水一樣的女子,《遇江南》就描述了這么一副美得令人窒息的畫面。
楊笑笑決定原諒劉稱欣了,這首歌明顯是為她寫的嘛,雖說她和水一樣的女子關系不大,可誰叫她老家在百越呢,不是也是了。
劉稱欣很想反駁一句你和水的關系很大,沒敢。
后兩場由于拍戲原因,他沒參加排練,甚至忙到都是開場當天上午趕到。
有時間就簡單了解下流程,沒時間也無所謂,在臺上干待,不是不敬業,實在是絕大部分歌曲有他沒他沒什么區別。
好像那買一送一的贈品,沒誰關注。
等半夜散場再趕回去拍戲,生產隊的驢都沒他累。
唯一休息的一周從零八年十二月十九號,劉母預產期的頭兩天開始,到老母親安穩出院結束。
沒出任何意外,老四是個姑娘,名字也沒任何變化,劉吉祥,可憐的女娃。
劉稱欣吐槽老劉起名廢的同時暗暗發誓,等他湊夠婚稅閑下來,必須親自教導閨女和小妹,別跟如意似的,輕易叫豬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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