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眼色:“有埋伏。”
也是,就許她們搞滅門,不準人家設防?
“待會我們給那仙師敬茶,若成了,他說不準還會收我為徒。”
“敬茶?”今夕語氣質疑,“你認真的么,你確定他會喝女魔頭敬的茶?”
許寧紈绔做派不改:“他敢不喝?給他臉了。”
今夕聽到這有些無奈,沒再同他繼續交流。
她走個過場一般接過侍女遞來的茶,往對面送去。
蓋頭下的縫隙,日光散在那通體銀輝的劍身上,晃了今夕的眼。
這是……風絕?
一個不吉利的想法橫生,她一手掀起蓋頭,抬眼即是那雙似云間明月的雙眸。
七年的歲月不足以給他帶去什么變化,他衣袂不染塵埃,如高傲的云鶴,身居高位,垂眸無情。自今夕初見這人以來,從未變過。
“今夕,不敬茶?”
面對今夕恨不得撕碎他的表情,沈清客面色從容,似乎真的是來喝個茶一般。
他的魂體也正站在此地,如此直觀地見到夢境內的自己,他并不覺新奇。
眼前這對師徒,一個白衣傲骨,清冷絕塵,一個著裝紅艷,眼底充斥厭惡。
他們相視著暗自較量,誰也不肯讓步。
魂體沈清客身處局外,目光更多地放在這個能與自己平視的今夕身上。
他們為之著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