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燕一邊叫一邊跑,她被嚇得花容失色。
就在她慌不擇路的跑進了一個死胡同的時候,一直跟在蘇海燕后面的人發(fā)現(xiàn)前面的女人突然不見了。
“怎么會?人呢?”
黑暗的死胡同里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嗨!你是在找我嗎?”
跟蹤蘇海燕的人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裝神弄鬼,老子是干什么的會怕你…”
突然,跟蹤的人說的話戛然而止,他,他,他看到了那個女人把自己的頭捻了下來然后抱在身前,而那頭還會說話。
雖然他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假象,他應該走過去把她抓起來,可他的腳好像有千斤重一樣,怎么也抬不起來。
不一會兒,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他的兩腿之間流淌出來,浸濕了他的褲子。
他驚恐地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嚇得尿了褲子!恐懼和羞愧交織在一起,讓他無法動彈,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尿液順著腿流到地上。
然后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個沒了腦袋的女人伸出了雙手,那手越伸越長最后抓住了他的脖子。
他感覺到女人鋒利的指甲深深的刺進了他脖子上的血肉。
“救命!救命!”
蘇海燕抱著胸靠在墻角冷漠的看著目前的男人自己把自己給掐死了。
男人死的時候雙眼驚恐的張得大大的,他有一身的本事,卻怎么都沒想到會這樣死去。
看著面前的尸體,蘇海燕原本想丟下不管,后來想了想大手一揮丟進空間的一個密閉的倉庫里。
能少個麻煩就少個麻煩吧!
接下來的日子,蘇海燕每次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都有人在跟蹤她。
一直到接連被蘇海燕解決了七八個人對方才消停。
說真的,蘇海燕對這種黑暗手段她是一點都不怕的。
這天蘇海燕在醫(yī)院里正上著班,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挺著個大肚子來看病。
“醫(yī)生,我的肚子有點不舒服!”
“肚子不舒服?你肚子里的孩子幾個月大了?你末次月經(jīng)是什么時候來的?”
這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上班這么久了,家屬院里的女人蘇海燕幾乎都認識,誰懷孕誰沒懷孕,甚至誰上環(huán)誰沒上環(huán)她都知道。
蘇海燕對著女人開始了詢問,可女人一問三不知的,就說自己疼要生了。
蘇海燕抓起女人的手給她把了把脈,把完脈她看女人的神色就有點古怪了。
“你家屬呢?去把你家的家屬叫來。”
“我,我肚子疼。”
“那你住哪里?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我去給你叫人。”
“醫(yī)生,我是來我妹妹家做客的,我也不知道地址,就是家屬院里。
這,您給我看看,再給我開點藥吃吃就好了 ,我還沒到生的時候。”
“哦!是這樣啊!那你告訴我你妹妹的地址我去叫人把你妹妹叫來。”
“不用了吧!我就是吃壞肚子了,你會不會看病啊!怎么那么麻煩。”
蘇海燕沖著女人笑了笑。
“同志,請出示你的準生證,不然……”
“啥?不是說你這看病不用查準生證的么?”
女人見蘇海燕突然要她拿準生證一時間慌張起來,明明聽妹妹說這邊的醫(yī)院檢查不用看證明的啊!
“這位大姐,你應該知道我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問你話你一個都答不上來,要知道我這里接待的幾乎都是家屬,外面的人是進不來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