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燕把郭志堅和陸大山送走后,周建軍又帶著她去了其他地方,準備給戰友們做手術。
一路上,蘇海燕忍不住抱怨道:“老公,你這是把我當成了移動醫院了啊?”
周建軍笑著解釋說:“呵呵,沒辦法,你應該知道有的戰友他們身份特殊,如果去醫院治療可能會暴露,那樣的話不僅對個人安全造成威脅,也會影響到整個部隊的行動。所以只能是委屈你多跑幾趟了。”
蘇海燕聽了周建軍的解釋,表示理解。
畢竟作為軍人,有時候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和奉獻。于是她嘆了口氣說:“好吧,那我們趕緊去吧。希望能盡快完成手術,讓那些受傷的戰友們得到及時的救治。”
周建軍點點頭,然后加快了車速,朝著目的地駛去。
蘇海燕現在已經不問周建軍他們去哪里了,反正去哪里都可以。
周建軍開著車,蘇海燕就在車上閉目養神,實際上人在空間里制藥。
他們夫妻兩個現在在做的事情,蘇海燕并不想暴露自己的空間,所以她就特意做了一些迷幻藥。
蘇海燕把藥弄好,還在車上好好睡了一覺周建軍的車子才停了下來。
這次兩個人來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大山里,車子停下以后,兩個人還騎了兩個小時的摩托車才到達目的地。
摩托車才剛剛停下來,一個年紀和周建軍差不多的男人跑了過來。
“隊長,您真的來了?”
“嗯!我答應你說會來就一定會來。”
“謝謝隊長。”
“隊長,這是嫂子吧!嫂子謝謝你這么遠了都來跑一趟,我,我也是沒辦法了。”
周建軍給蘇海燕介紹,這是自己的一個隊員錢松,因為意外受傷退役回家了,這次來是特意讓蘇海燕來看看他媳婦的。
錢松帶周建軍和蘇海燕進自己家。
一邊走一邊把自己媳婦的情況告訴蘇海燕。
“三胞胎?”
“既然知道是三胞胎怎么不去醫院呢?”
錢松不說話,只是眼眶紅了。
“去醫院,去什么去,去醫院不要花錢嗎?我們祖祖輩輩都是在家里生的,搞的好像誰沒生過孩子一樣。”錢松沒說話,這時候屋子里一個上了年紀的農村婦女說話了。
“這誰?”蘇海燕問錢松。
“我,我媽。”
錢松說完這句話就沒再說什么,帶著周建軍和蘇海燕繞過婦女走進自己的那間屋子。
蘇海燕看到一間狹小的屋子里就一張木板床和一張桌子,旁邊放了一個木頭架子,上面放一口木箱子。
木板床上這會正躺著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女人肚子很大,人卻很瘦,臉色蒼白,兩個眼圈黑黑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鬼,這是精氣神都快沒的人。
“真是造孽。”
“周建軍,這是你帶的兵?也太沒用了吧?把自己老婆養成這樣也真是蝎子粑粑獨一份了。”
“媳婦兒。”周建軍拉了拉蘇海燕的手壓低聲音道,“他,他只有一只手一只腳是好的了。”
“那又怎樣?他就是只有一只手一只腳,那他應該也比普通人厲害吧?”
蘇海燕直接轉頭問錢松。
“錢松,你打得過他嗎?”
蘇海燕指的他是從他們一行人進來以后就站在另外一個屋子門口看熱鬧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長得和錢松還挺像的。
“嫂子,兩個他也打不過我,雖然我只有一只手一只腳是好的。”
“所以呢?是你自己太沒用了。
哼。”
蘇海燕把錢松推開給躺在床鋪上已經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