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貴生哼著歌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家的客廳里享受著一群人的恭維。
他在心里想著,都是一群傻逼,這么多年了,他把這些人的孩子賣到黑煤礦去去挖煤,不僅僅沒人知道他干的事情,還每個月都能收到這么多的禮物。
他覺得他自己真的是太聰明了。
當初他是在廣城開廠的,剛剛開始效益還不錯,可后來因為他不善管理,廠子的效益就越來越差。
看著別人都能掙到錢,他不僅僅掙不到錢還要虧本,那個煤老板找上他的時候,剛剛開始他還不敢,畢竟那么多的人,后來……。
想到后來,他也是沒辦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能說這些人倒霉吧!
蘇海燕是不知道胡貴生心里的那些彎彎繞繞的,她沒有和別人那樣排隊,而是直接走到胡貴生的面前。
“胡老板,聽說您在廣城開工廠,不知道是什么廠?開在什么地方?還要收人嗎?”
胡貴生正得意的和身邊的人吹牛,突然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他正想發火,抬頭卻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胡貴生這人可以說酒色財氣他都喜歡,看到來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大美人找他問話,他高興的咧開了一嘴的大黃牙齒。
“呵呵,女同志是要找工作嗎?我廠里還要招個女秘書,一個月五百塊怎么樣?還包吃包住,待遇可是非常好的。
不信你問這里的人,他們家的人都在我廠里上班,都上好多年了。”
“哦!那你能說一下你們廠的地址和電話嗎?”
“可以,這沒問題。”
胡貴生把以前就準備好的地址和電話說給蘇海燕聽。
地址倒是是廣城的,可這電話可就不是了。
每個地區的電話開頭都是有規定的。
這個電話根本就不是廣城的地方。
“胡老板,您確定這是廣城的電話?”
蘇海燕這么一問,旁邊的人都看向這個突然來找胡貴生的女人。
胡貴生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廣城的電話他們有人打過難道還有假?”
這個時候,一個大媽站了出來。
“這電話我打過,我兒子和兒媳婦都在胡廠長的工廠上班,我給兒子兒媳婦打電話的時候都是我兒子接聽的。
我兒子說,工廠可好了,工資高,吃的也好,住的也好。”
“是是是,我孫子孫女也接過電話。”
蘇海燕看到說打過電話的都是不止一個家里的人在胡貴生的工廠里上班的人。
“唉!李哥運氣真好,每次我給我兒子打電話他都在加班,李哥的孫子孫女卻次次都能接到電話。”
一邊有個中年男人接過了話茬。
“可這明明是西省H城的電話啊!”
“臭娘們你說什么鬼話,你想干什么?我這里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剛剛還色瞇瞇的胡貴生突然就翻了臉。
蘇海燕冷笑一聲,“胡老板,看來你的廠子有問題啊,西省 H 城離廣城可是隔著十萬八千里完全就是兩個不一樣的城市,你不會是騙子吧?把人給騙到西省H城干什么壞事去了。”
眾人聞言,紛紛交頭接耳起來,有些人開始懷疑起胡貴生的話。
西省可是產煤大省,雖然在場的都是本地老實巴交的農民,可黑煤礦他們還是有聽說的。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開始躁動起來。
胡貴生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指著蘇海燕罵道:“你這娘們兒胡說八道什么!老子的廠子好好的,怎么可能有問題!你再敢亂說話,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蘇海燕毫不畏懼,“你要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