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來到王偉江辦公室,“王委員,叫我來什么事?”
“你先坐。”王偉江起身去把辦公室門關上又回到座位上。
“叫你來就是商量你們村建橋的事,現在縣里剛來位縣委書記,據我觀察該書記蠻有魄力的,而且辦事也雷厲風行,所以我認為時間到了,我們借新書記這個力看能不能把截留你們村建橋款黑幕揭開。”
“那你說怎么辦,是到縣里還是市里,我親自帶村民去。”李乃民道。
“這事你不能出面,你我都只能假裝不知道,你回去找老支書,把建橋的真相告訴他,讓他出面帶村民去縣里找新來的于書記,請她給你們李窯村作主,要求查出當年是誰指使截留那1640萬建橋款真相,要求縣里追回截留款,為村里建橋鋪路。”
“那不如直接到市里,給縣里的壓力更大。”
“于書記這人不錯,我們也應該考慮給她留點余地,她若答應解決那我們目的就達到,她若不答應再去市里也不遲。”
“你回去組織幾十人,再找幾個能說會道的到縣里后專門發言講話,我估計你們到縣里要求見于書記后,以她的行事風格肯定會見你們,到時就把準備好的該說的都說了,另外一定要跟村民講好,去了只做合理的訴求,千萬不要無理取鬧或者干出違法的事來,不要本來我們有理弄到最后我們不但無理還違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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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時間去合適?″李乃民問。
“這事宜早不宜遲,你回去先找老支書把一些程序安排好,到了該說哪些話,由誰說都準備好,然后明天上午就去縣里,防止你那邊走漏風聲,鄉里知道肯定要去阻止你們,那時你我就進退兩難了。”
李乃民回到村里就找到老支書,“叔,跟你講個事情,當年扒引淮河我們村建橋項目是批下來的,而且1640萬建橋款當年也撥下來了。”
“啊!你小子從那得來的消息,不會是說胡話吧,錢拔下來了那錢呢?”老支書不解地問。
“叔,你看這撥款表格里寫的清清楚楚,李窯村所建橋梁,長45米寬10米,總造價1640萬元。”李乃民把手機里照片翻出來給老支書看。
“你這是從哪弄來的,真的假的?”
“叔,鄉里王委員一到我們村看到這條河時,他就懷疑引淮河上沒建橋這里邊有問題,后來我就和他到蚌埠淮委核實此事,結果如他判斷的一樣,建橋錢當年就撥到縣里了,就是這表里的1640萬。”
“那錢呢,這可是1640萬啊,難道飛了不成?”
“這筆錢肯定跟當時王委員推斷的一樣,要么被縣里挪著它用了,要么被人截留私吞了。”
“啊!誰這么大膽,這可是一千多萬吶,這事你為什么不早說?”老支書生氣道。
“叔,我也想早說,當時知道實情我就想帶村民去市里找,可是我們去淮委前王委員就要我保密,千萬不能告訴村民,他說要等待時機,絕不能冒然行動,否則不但建橋的事情解決不了,恐怕還會引火燒身,現在他覺得時機到了,縣里來了新書記,讓我們去找她,借她的力來解決建橋的事。”
“哦,我明白了,這個小王委員還真不簡單,小小年紀就能做出這么老道的事情來,真是后生可畏可敬。”老支書由衷地佩服道。
“他上午把我叫去就是談這個事情,他說我跟他此事都不能出面,想請你出面組織大家明天上午去縣委找新上任的書記。”
“乃民,別說了,這事我來辦,明天你也別在村里,一切事情都由我出面,不牽涉到你,更不能牽涉到小王委員,人家可是真心在為我們著想啊,這樣的官員怕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幾個。”
第二天一大早,老支書就帶著五十多人直奔縣城,當他們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