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當初的行為而怨恨,正是當初的他們嫌貧愛富,講究門當戶對,悔了她和王偉江的幸福。現在倒好,當初嫌貧愛富,講究門當戶對的父母,一個坐了大牢,一個中風后生活不能自理。冥冥之中,她竟常常問自己,難道這就是報應嗎?如今的她連生活都難以維持下去,真是莫大的諷刺,當初母親可是嫌王偉江父母都是農民,房子車子都買不起,窮小子一個……她的眼淚終于流了出來,而且是控制不住地流,開始她還怕他人看見,用紙巾偷偷地擦掉,可一直不停地流,她就不再擦了,流就流吧,看見就看見吧,這才是真實的自己,裝它干什么。
她又想起江雪梅,她沒想到江雪梅能這么爽快地答應幫自己,而且是那種真心相幫,此舉無疑讓她又看到了希望,想到此她的心情好了許多。
回到家中,她先擦干眼淚,穩定好情緒,熱好中午剩飯菜,陪母親吃完,洗刷好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桌前,拿出紙和筆醞釀一會按照江雪梅的意思,就給于倩寫起信來。
這封信第2天下午就到了蘇慧手上,她拆開看后第一時間就拿著信來到于倩辦公室,“姐,這有一封群眾實名來信向你反映情況,你看看。”
于倩接過信認真地看了起來。
于書記,您好。
我叫何曉梅,原來是廣電局一名公務員,大約是在一年前左右,我們局局長張前軍就對我不懷好意,以工作方便為由讓我加了他私人微信,當時我雖感到不妥,但出于尊重領導我還是同意了,可誰知他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色狼,天天發微信騷擾我,他的行為讓我厭惡,可我又不知怎么應對他,我就采取沉默不理他的態度。
過段時間他見我不理他,他就約我喝茶吃飯,每次我都以母親生活不能自理,要照顧母親為由拒絕他,見我還不愿理他,他就干脆明說,要我做他的情人滿足他那無恥的欲望,我當即拒絕。
他看這些方法都沒辦法讓他得逞,后來他就有事沒事的把我叫他辦公室,還時不時地對我動手動腳,一看到他這副嘴臉,我就果斷地離開,不給他念想和機會。
對我死纏爛打的他看達不到目的,他就惱羞成怒,把我調到了電視臺,電視臺目前效益不好,我每月只能領3000元的工資,母親光吃藥每月就要近2000元,我被張前軍整得現在生活都難以維持。
我懇請于書記能為我做主,,主持公道,伸張正義,把像張前軍這樣披著人皮的狼早日清除出體制內,免得他再禍害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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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人是何曉梅。
“蘇慧,你過來。”于倩叫道。
“姐,什么事?”蘇慧故意裝著不知問。
“這個張前軍人品怎么樣,你還知道?”
“我對他不了解,但我有個親戚在廣電局上班,有次在一起吃飯無意中他說局里人私下都叫張前軍為色局。”
“色局,什么意思?”于倩不解地問。
“姐,是色狼的色。”
“哦!那看樣子何曉梅說這些都是真的。”
“姐,應該是真的,實名寫的信若不真她要承擔誣陷的責任。”
“那你打電話叫曹書記來一下。”
蘇慧打完電話沒多會,紀委曹書記就來到于倩辦公室,“于書記,哪又出事了。”曹旭東進門就問。
“張前軍你熟悉嗎?人品如何?”
曹旭東笑道:“不怎么樣,應該是個花心大蘿卜。”
“你看看這封信。”于倩把何曉梅寫的那封信遞給他。
曹旭東看完信問于倩,“于書記,你想怎么處理這件事?”
“你們先找這個何曉梅了解看看,如果是事實再深入調查,僅憑他道德敗壞這一點就可以處理他,這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