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diǎn)。”小周瞪著眼睛道。
他看這人十分不順眼,證據(jù)都有了,還在這牛哄哄的。
范浩關(guān)上了門,立馬走到陽臺給他爹打了個電話,他也沒有太多時間說太多細(xì)節(jié),只能言簡意賅地把事情和他爹說了一下。
范正安此時正在公司看準(zhǔn)備的企劃案,聽到兒子的話后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怎么就投毒、怎么就被警察抓了?
他還想追問些什么電話就被掛斷了。
他猛地一驚,然后不可置信地低聲道:“小浩犯罪了?”
“不可能。”
他絕對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犯罪,在他眼里,他的兒子活潑、純良。
還在范浩很小的時候,他的妻子遭遇了一場車禍,離世了,所以兒子是他帶大的,他相信兒子的品性,不會做壞事的。
所以范正安第一反應(yīng)就是否認(rèn)。
但如今警察都找到學(xué)校上了,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于是范正安拿起手機(jī),給律師打電話。
而在寢室這邊,范浩也被帶走了。
他的小跟班縮在凳子上,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敢說。
姜天澤看了最后一眼,把門關(guān)上。
“我去,你們知道誰被抓了嗎?二班那個范浩,說是給人投毒!”姜天澤十分驚訝道。
他以前也在別的場合見過范浩,不過兩人不熟罷了。他聽說范家實(shí)力也挺牛的,怎么還給人投毒?這太離譜了。
“不是,你們兩個怎么不驚訝啊?”姜天澤疑惑地看著兩人。
“這人之前還插隊,把我給推走了,我就感覺他不是個好人,被抓了,活該。”譚陽一反常態(tài)地吐槽道。
“那你咋不回來和我們說,咱們寢室這么多人怕誰啊?”姜天澤十分仗義道。
“那會……和你們還不太熟。”譚陽摸了摸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況且之前他都是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tài),從來沒想過反擊,最多是在內(nèi)心里吐槽幾句罷了。
如今有朋友,還有非常照顧他的叔叔,他也逐漸開朗、有所計較起來了。
“那你呢?你為啥不驚訝?”姜天澤看著陳遠(yuǎn),頗有幾分刨根問底的味道。
“因?yàn)槲乙脖凰圬?fù)過。”陳遠(yuǎn)故意嘆了口氣。
“哥太迷人,被他喜歡的妹子追,然后這人就記恨上了,去茸姐咖啡店故意點(diǎn)100杯專門讓我做。”
“不是有這事兒你咋不說?干他!憑啥忍啊?”姜天澤覺得自己拳頭硬了,怎么這貨凈挑著自己好兄弟欺負(fù)?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家公司也是被范家坑的。
所以導(dǎo)致姜天澤后來十分針對范家。
“我當(dāng)時就想著做就當(dāng)賺錢了,茸姐……給我開那么多工資,總要有所回報。”陳遠(yuǎn)提到宋清茸時微妙地頓了頓,只不過姜天澤沒有發(fā)現(xiàn)。
“這貨可真是作惡多端,我看警察叔叔抓得好,抓得妙,抓得我呱呱叫!”
“那你呱兩聲,我們聽聽。”陳遠(yuǎn)笑道。
到達(dá)警局后,范浩顯然沒有之前在寢室給他爹打電話的那般冷靜了。
他終于感受到害怕的滋味了,內(nèi)心不斷祈禱著他爹快點(diǎn)來撈他。
原來他有的底氣和高傲都是他爹給他的。
“說說吧,你都干什么事了?”小周挑了挑眉,面色不善地看著范浩。
內(nèi)心卻嗤笑道:剛才還裝,現(xiàn)在老實(shí)了吧,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么,我什么都沒做。”范浩矢口否認(rèn),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承認(rèn),然后等著他爹來救他。
小周聽到這話笑了笑,“不承認(rèn),是吧?那你聽聽這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