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
“是啊,你都不知道,那馬曼香那么說茸丫頭,那當媽的一句話都不會說回去,平時看著對茸丫頭挺好的啊!”何思卉疑惑道。
“我想想啊,這嚴家……”姜興德抬頭看著屋頂,思索道。
“對,范正安,你知道吧?和嚴家關系不錯,聽說兩人當年是同門。”
“然后呢?”何思卉沒明白自家丈夫要說什么。
“你忘了咱們家這次翻身的那個合作?本來是基本上就是范正安的,有嚴康作保,十拿九穩的事。但是范正安兒子不爭氣啊,搞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聽說就是在松悅華庭動的手!還好那老板是個好手,到底給這范浩揪出來了!不然咱們家還真兩說啊!”
“所以那嚴家就把這事怪到咱們家頭上了?”
“你當時和我說,我還真沒注意這些細節。”何思卉恍然大悟道。
“也不算怪。”姜興德搖了搖頭,然后繼續看著何思卉說道:“你說印雯華有些避嫌,我才想到這些。估計她是想搭上嚴家這根線,所以才……”
“那你在生意上有沒有被為難?”何思卉立即關切地問道。
“沒事,你老公我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姜興德笑著說道,不過隨即又問道:“這宋偉的公司還在國外啊,怎么想和嚴家搭上?”
“和公司可沒關系,人家是奔著給茸丫頭找婆家去的!”
“那茸丫頭不是還在國外嗎?”
“我看也不耽誤。”
“我看那宋偉現在也不像會張羅這事的人啊!話都不說幾句。”姜興德疑惑道。
“也許從始至終都不是他張羅的呢?”何思卉突然道。
姜興德看著何思卉,突然也明白了什么。
印雯華回到家中,臉色有些陰沉。
這嚴夫人真是難搞,陪了她好幾天,最后還這樣不給她面子!
“回來了。”宋偉坐在客廳說道。
印雯華看了一眼宋偉,皺著的眉頭還是沒松開,她冷聲道:“清安呢?”
“下午說是出去玩了。”
“玩玩玩,就知道玩!”印雯華突然大怒道。
然后把包摔在了沙發上,便噔噔噔地上樓了。
宋偉看見甩過來的包,垂下眼皮,他倒是不知道印雯華在忙些什么。
自從回國搬到這個家后,妻子就變成這般喜怒無常了,倒是比他像個“病人”,和從前相差太大了。
只不過他這病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治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這余生的十幾年,還要靠著印雯華的照顧,所以多半要忍氣吞聲了。
商人最會審時度勢,看來不假。
我一個窮狗,吃食堂返現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