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半個月后,陳遠幾人一起踏上了前往米國的旅途。
當晚,譚陽也不在寢室,姜天澤打了兩把游戲,覺得有些無聊,便去了宋清安的酒吧。
不過他這次可不是大咧咧地找個卡座去瀟灑,而是純粹閑得無聊想找個人說話。
恰好宋清安就是那個陪聊的,誰讓離得近呢!
姜天澤到達酒吧后,被宋清安帶去了他的辦公室,桌子上擺著果盤和炸物。
“你就在這待著吧,我還有點事。”說完就要往外走。
“別介啊,聊聊天!”姜天澤歪在椅子上,笑道。
“一會兒的,剛來了一批酒,我去看看。”宋清安說完便離開了。
雖然平時稱兄道弟的,但他還是把姜天澤當?shù)艿芸础?
姜天澤見人離開,打量著辦公室,這還是他第一次進來。
沒想到這辦公室竟然如此簡潔,一點都不符合“酒吧”的風格。
起碼得有點老板氣息吧?
比如什么貔貅擺件!看著就非常有排面!
他正準備等宋清安回來好好說道說道,門就被打開了。
“看什么呢你?”宋清安笑道。
“沒啥,你這辦公室也太簡潔了。”
“懂不懂什么叫極簡風?”宋清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姜天澤。
姜天澤嘁了一聲,回到一旁的座位上。
“你怎么想著來我這了?要喝酒?”宋清安也坐了下來,雙腿一疊,看著姜天澤問道。
“嗨,我就是沒意思,閑的。人家陳遠都去米國了!”
宋清安眼里劃過一絲驚訝,“他去米國?去干嘛?”
“參加比賽啊,就那個編程比賽,之前拿了亞洲區(qū)的冠軍呢!你去網(wǎng)上查都能查到!”姜天澤頗為自豪地說道,像是他拿了獎牌似的。
宋清安看了看滔滔不絕的姜天澤,還真拿起手機搜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可以啊,這小子學習這么好?”
他還以為也和姜天澤一個樣,吊兒郎當?shù)摹?
“當然了,他還拿了個高教社杯呢,牛逼!不愧是我姜天澤的好兄弟!”姜天澤嘖嘖道。
“和你有關系嗎?”宋清安忍不住吐槽道。
“怎么沒有?關系大著呢!”姜天澤哼道。
“說實話啊,我是真佩服這陳遠。”
“怎么說?”宋清安有些好奇,他也想“了解了解”這個陳遠。
“之前他哥結婚,我也跟著去湊了個熱鬧,去他老家了。”
“那地方,我嘞個豆,別提了,那小賣店好像咱們這京華幾十年前的那種。”
“路都是土路,周圍好多房子都空了,院子里都是大荒草!”
“晚上靜悄悄的,要不是有人陪著,還怪害怕的。”
姜天澤想起了陳遠家的房子,頓了頓,還是沒往下說,而是說起其他的,“不過人都挺好的,熱情、真誠。”
“你說那么個地方,陳遠都能考出來,還拿了這么多獎,又自己創(chuàng)業(yè),真是吾輩楷模!”姜天澤豎起了大拇指。
宋清安聽完若有所思。
若是資源喂出了一個人才,那么大多人看到都會贊賞。
若是靠自己拼成一個人才,那么大多人看到都會佩服。
顯然陳遠就是后者。
沒想到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居然這么有能力。
然而宋清安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任憑他再怎么想,也無法真的體會到陳遠的艱辛。
“你知道他去米國哪個城市比賽嗎?”宋清安突然問道。
“好像是洛城。”
“洛城?”宋清安驚訝地重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