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寡婦怒不可遏地罵道:
“許大柱,你這畜生,趕緊放開我!”
接著,一個男人發(fā)出極其猥瑣的笑聲:
“嘿嘿,春蘭妹子,我喜歡你很久了,你就從了我吧!”
楊寡婦義憤填膺地說道:
“畜生,想都別想。”
猥瑣男繼續(xù)恬不知恥地說道:
“呵呵,你老公都死了這么久,你難道就不想男人嗎?哥哥一定會讓你如登仙境,說不定過了今晚之后,你就迷戀上我了也不一定。”
緊接著,就聽到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和楊寡婦的尖叫聲。
“啊,你這混蛋,趕緊放開我,否則我就叫人了!”
“啪!啪!”
兩個清脆的耳光聲響了起來,猥瑣男罵罵咧咧地說:
“臭婊子,你叫啊,看看到時候丟人的是你還是我?老子一個大老爺們,都快 30 歲了,又沒個老婆,這事傳出去有什么關(guān)系,而你卻是一個克死老公守了三年寡的寡婦,看看別人會怎么說你?”
“我可告訴你,你最好乖乖地從了我,免得再受一些皮肉之苦。”
再然后,就聽到女人嗚嗚嗚的哭聲。
聽到這里,洛海生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從圍墻里面翻了進去。
但在房間里面的兩個人,卻絲毫沒有察覺。
此時的楊寡婦,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得破爛不堪,那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仿佛是一朵在風(fēng)中搖曳的嬌花,惹人憐愛。
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對男人的殺傷力更大。
正當猥瑣男朝著楊寡婦的身上撲了過去,正在瘋狂的親吻著楊寡婦那美麗的臉頰,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的時候。
洛海生揪住了他的頭發(fā),直接把他提了起來。
感覺到頭皮上傳來的疼痛之后,猥瑣男如殺豬般嚎叫著罵罵咧咧道:
“草泥馬,哪一個龜孫子敢壞老子的好事,還敢揪老子的頭發(fā),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這個猥瑣男,是他們村里面的大齡單身男子,從來都是一個好吃懶做的潑皮無賴。
猥瑣男的名字叫做許大桂,八年前,因為打架斗毆致人重傷,被抓進去坐了七年的牢,如今,剛剛刑滿釋放半年左右。
但這個許大柱,刑滿釋放之后,回到崗頭村,不但沒有痛改前非,還變本加厲地繼承了他以前的傳統(tǒng)。
如果說洛海生算是個小流氓的話,那這個許大柱絕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
因為許大柱沒有任何的底線,有的時候為了生活,他連街坊鄰居家里面的豬和牛都會去偷。
跟別人借了錢,更是從來不會還,甚至?xí)屝『⒆拥腻X。
去小賣部里面賒了東西,基本不會去給錢。
但鄉(xiāng)親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為自從他這次回來之后,他就曾經(jīng)放過狠話。
反正他這一輩子不會有什么光明的人生,誰要是把他惹急了,他就直接送對方去見閻王。
無論在什么年代,遇到這種潑皮無賴,又沒有任何底線,而且還不要命的主,誰敢去招惹他呀?
對付這種人,洛海生當然不會跟他講客氣,直接對著他的小腹狠狠地一拳捶了過去。
“哎喲,老子告訴你,無論你是誰,你今天都死定了,老子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啪啪啪啪!”
洛海生又是幾個耳光如狂風(fēng)暴雨般抽了過去。
下車的時候也是絲毫不留情,直接打得許大柱暈頭轉(zhuǎn)向。
也就在這個時候,許大柱總算看清楚了打自己的人竟然是洛海生。
這貨真也真是一個硬骨頭,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沒有絲毫要服軟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