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桐跟著她的同學,一起到另外一邊的球場上,玩一會之后,就各自離開了球場。
洛海生和周子祥二人,又在球場上待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回他們的寢室。
這一路上,兩個人都對對方非常的佩服。
共同的話題又多了一些。
本來經(jīng)過好半天的運動,流了那么多的汗,現(xiàn)在無論是精神還是心情都非常美好。
但當他們走進宿舍的時候,美好的心情瞬間就變得不美好了起來。
娘娘腔看到他們兩個人之后,滿臉嫌棄的說:
“哎呦呦,我說你們也真是的,要不是就出去喝酒,要不是就弄得滿頭是汗,就我這樣的身體,一會被酒精熏得受不了,一會又被你們的汗味熏得受不了,你們這不是折磨人嗎?”
洛海生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就你這樣的,不該去隔壁女生宿舍住嗎?該不會是因為你在填性別的時候填錯了吧?”
周子祥這個悶葫蘆,聽了這話之后,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你這也太損了吧!”
娘娘腔當然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馬上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你這是對我的人格進行侮辱,你必須給我道歉,否則我跟你沒完?!?
就在這個時候,昨天晚上喝的爛醉如泥的楊偉,剛剛從衛(wèi)生間里面洗漱完畢走了出來。
看到這個娘娘腔這么來勁,楊偉也非常不爽,不耐煩的說道:
“我說這個同學,你到底有完沒完呀?我們都是大老爺們,喝酒抽煙,怎么了?
偶爾出去運動一下,不是還能強身健體嗎?別一天天的廢話多,如果你再敢廢話多,我們以后直接把你孤立。”
娘娘腔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這哪里是什么廢話?我這是為自己在維權,誰稀罕跟你們在一塊?”
“哎呦,誰打我?”
在聽了他的那話之后,悶葫蘆周子祥直接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把他踹了一個狗吃屎。
娘娘腔掙扎了一會從地上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看著周子祥,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憑什么打人?”
周子祥并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對著洛海生問道:
“剛才我有打人的嗎?我怎么不知道?你看到了嗎,洛海生同學?!?
洛海生搖了搖頭,一臉無辜地看著娘娘腔,然后轉頭看向周子祥,笑著問道:
“沒有呀,這么近的距離,如果你真動手,那我肯定看得到,楊偉,你看到了嗎?”
楊偉同樣搖了搖頭,義正言辭的說道:
“哪有的事?就這么大的一個房間,如果真有這回事,我們怎么可能看不到?”
洛海生笑了笑,繼續(xù)說:
“那我估計是這位同學剛才的時候還在夢游,一個不小心自己摔的了。”
周子祥和楊偉,非常認可的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
“嗯嗯,估計是這么回事!”
娘娘腔被他們的話氣得身體都開始有些發(fā)抖,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你們欺負人,我絕對要到輔導員那里去告你們一狀。”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準備走出宿舍,去找輔導員告狀。
就在他經(jīng)過洛海生身邊的時候,洛海生很隨意的伸腳一絆。
“砰!”
娘娘腔再次被絆倒在地上。
可惡的洛海生趕緊伸手去把他扶起來,假惺惺的說道:
“我說同學,你這么激動干嘛?走路怎么這么不小心,難道摔到地上不疼嗎?”
比較更氣人的是,洛海生在扶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