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少寬的父親告訴賈少寬,最近這段時間都不要再去用這些社會上的混混去動洛海生,否則,自己都可能保不住他。
畢竟洛海生的身份敏感,不單是一個海城大學(xué)的在校大學(xué)生,而且還是見義勇為的英雄。
這種事情想想也正常,對于像洛海生這樣身份的人,你如果一直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對付他,
肯定會造成不小的影響,萬一事情鬧大了,還真有點不好收場。
再說,洛海生跟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利益關(guān)系,也算不上有什么仇恨,所以他根本沒這個必要去冒這個險。
洛海生也應(yīng)該感到幸運,要不是他有著見義勇為的頭銜,那真可能會被賈少寬活活玩死。
賈少寬又對著大山指示道:
“算了,最近這段時間先不要動他,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
賈少寬之所以這么說,自己也在心里面打著自己的小九九。
現(xiàn)在如果真的再去找洛海生的麻煩,那他肯定會受到牽連,但如果時間久了,
大家都把這件事情遺忘之后,那時候動手的話,那肯定又另當(dāng)別論了。
說完這話之后,賈少寬就主動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大山,卻是一臉的懵逼。
真不知道這個賈少到底想的什么?
一會要讓自己去弄死洛海生,一會又不讓自己動洛海生。
正當(dāng)這個時候,洛海生再一次給大山打了電話過來:
“操你媽,大山,你這個王八蛋,時間地點選好了嗎?
如果選好了,小爺現(xiàn)在就過來弄死你!”
此時此刻的大山,心里面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他大山好歹也是道上混的,而且手底下還有幾十個小弟,竟然被一個在校大學(xué)生如此的挑釁和侮辱。
這特么是什么世道呀?
偏偏他就找不到任何的語言反駁,更不敢跟洛海生約戰(zhàn)。
“狗雜種,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我大哥說了,讓我暫時不要動你,
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絕對蹦噠不了幾天。”
說完這話之后,大山就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
這下可真把洛海生給難住了!
他實在琢磨不透,這個賈少寬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盤?
難道這家伙害怕了嗎?
可是這不太對勁啊!
以他的家庭背景和地位,怎么可能輕易退縮呢?
但若不是怕了,為什么又不許大山和自己約定打架呢?
思前想后,洛海生始終沒能找到答案。
最終,他只好暫且放下此事,讓事情自然發(fā)展。
當(dāng)?shù)弥槍ψ约旱哪缓蠛谑质琴Z少寬時,雖然只從李雨桐那里大致了解到一些賈少寬的情況,
但要說洛海生心中對賈少寬毫無畏懼,那也是假話。
然而,如果要他就此認(rèn)輸,那更是絕無可能。
在他的人生詞典里,根本不存在“認(rèn)輸”二字。
只要對方膽敢再次挑釁,那么就算賭上自己的性命,他也必定與對方一決高下。
這小子就是個鐵骨錚錚的直男,而且還是個固執(zhí)己見、不肯服輸?shù)娜恕?
就在洛海生剛走出醫(yī)院大門時,一輛熟悉的本田轎車突然停在了他身旁。
車窗緩緩搖下,露出吳雅婷那張略帶埋怨的臉:
“你剛剛和誰通電話呢?我打了好幾次都是占線。”
“哦,一個朋友,聊了兩句。”
洛海生微笑著解釋道。
“行了,上車再細(xì)說。”
吳雅婷揮揮手,示意他趕緊上車。
洛海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