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慫恿。
宋南知?jiǎng)γ季o蹙。
“往日她哪里會(huì)舍得對錦哥兒下這么重的手?看看這幾次,錦哥兒犯點(diǎn)錯(cuò)事,都是往死里罰,她那何止是罰,分明就是要錦哥兒的命,要我們侯府?dāng)嗪螅 彼卫戏蛉嗽秸f越嚴(yán)重。
宋南知臉色不太好:“祖母這話嚴(yán)重了,那是錦哥兒自己咎由自取!理應(yīng)該罰!”
宋老夫人氣結(jié),一口氣堵在心口:“今日言哥兒同晉王一同入宮,聽聞小世子帶著他跟圣上和后宮的妃嬪討得不少的好物件,至今,我都未見言哥兒送來些什么好的,孝敬一下我的這個(gè)太祖母。”
“果然不是親的就是養(yǎng)不熟,更不懂什么孝道之說。”
宋老夫人還沒見過皇宮什么好東西,聽聞下人她帶了幾箱子回來,直接回了文華軒。
等了許久,也不見柳月如給自己拿些!
“祖母,這樣的話日后不要再說,萬一傳到月兒和言哥兒的耳邊就不好了。”宋南知眉宇蹙的更緊。
站在院外的柳月如和宋以言將兩人的對話全數(shù)聽到。
宋以言瞳眸微微放大,不可置信的看向柳月如。
宋以言有些退縮的要離開。
柳月如卻嘴角帶著笑意,牽過宋以言的手便推門而入。
原本氣焰正烈的宋老夫人看到來人,臉色瞬間垮了下來。
就連宋南知身子顯然一怔。
“你什么時(shí)候過來的?”宋南知有些不自然的問。
柳月如嘴角噙著冷笑:“我們剛到,怎么?夫君說了我什么壞話嗎?怎么看起來如此心虛?”
宋老夫人嚇出一身冷汗,忙笑著解釋:“怎么會(huì)?南知夸你還來不及。”
宋以言一時(shí)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人,站在原地怔愣許久。
柳月如抬手推了推宋以言,笑道:“言哥兒,你不是這串佛珠是宮里人賞賜下來,你太祖母一心向善,這佛珠要送于你太祖母的嗎?”
宋老夫人聽后,這才松了一口氣,兩眼有些放光,期待的望向宋以言手中的錦盒。
宋以言垂眸緊了緊雙手,才款步朝宋老夫人的跟前走去,雙手呈上。
“好孩子,真孝順。”宋老夫人毫不吝嗇的夸贊,與剛才判若兩人!
她接過宋以言手中的錦盒,開打,里面靜靜的躺著一串小葉紫檀的佛珠,上面雕刻著佛經(jīng),對于一心向佛的人而言,是個(gè)不錯(cuò)的物件。
可宋老夫人的臉色由原本的欣喜,期待變成一瞬間的失落,臉上的笑意一時(shí)僵住。
本以為會(huì)是上等的玉佛珠,不成想?yún)s是幾顆破木頭。
一時(shí)失落興致。
宋以言則是滿含期待的看向宋老夫人:“皇上,皇后和后宮娘娘大都送的是金銀細(xì)軟,言兒只覺那些俗氣,太祖母禮佛之人,我才特意從那些物件從選了一個(gè)串小葉紫檀佛珠給您,可是都重生了,誰還養(yǎng)外室兒子,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