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子:就讓我再來幫你一把吧!
初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又吐了一口血,然后眼前一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那所謂的空間里了。
“小圓子!干嘛呢!我不會就這么嘎了吧?”
初婳很生氣,她還沒感受到美男的溫暖呢,就被這小破圓子搞到這鬼地方來了。
宿主大大,我這可是在幫你啊,不信你看!
初婳眼前一晃就出現(xiàn)了外面的畫面。
白子畫抱著突然吐血暈過去的初婳,他連忙替她把脈,確定她只是被先前單春秋的那一掌傷到經(jīng)脈。
白子畫也顧不得被拴天鏈困住了,他讓初婳靠在他身上,然后從虛鼎里取出一粒丹藥喂給她。
之后又雙雙席地而坐,源源不斷的輸送著真氣給她。
“這白子畫人還挺好的哈,至少沒讓我掛了。”
系統(tǒng):你不是要泡他嗎?怎么還裝作不認(rèn)識他了?
初婳:“這男人嘛,越是觸不可及的就越想得到,這叫什么,欲擒故縱!”
系統(tǒng):到你上場了!
小圓子一腳把初婳踢出空間。
白子畫看初婳醒來才松了一口氣,清虛道長那兒不用擔(dān)心,各派支援的人都應(yīng)到了,七殺討不到什么便宜。
白子畫:“看看可還有什么不適?”
“沒有,謝謝你啊!哎,我們這是被困住了嗎?”
白子畫看她雖然臉色蒼白,卻恢復(fù)了她往日活潑的樣子,想來也是沒什么大礙了。
“待會我打出一個缺口,你立馬出去!”
“哦。”
你能打開才怪呢。
不管白子畫怎么運功去打,這拴天鏈都固若金湯,連一點裂痕都沒有,反而還越收越緊。
初婳:“對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困在這兒。”
白子畫本來也不是話多的人,他看著他認(rèn)定的小徒弟可憐兮兮的表情心里卻在偷笑。
“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蜀山?”
白子畫其實是為了岔開話題,不讓初婳再愧疚。
“哦,我就是路過,但發(fā)現(xiàn)蜀山結(jié)界卻破了,怕出什么事兒就上去看看,誰知道是七殺攻打蜀山。”
白子畫心下了然,路過蜀山?她這是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兒?”
“我要去長留拜師啊,可惜出來太早了,長留下一次招生還在三年后呢。”
聽到她要去長留,白子畫心下滲出了一絲甜意。
反正也出不去,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
白子畫一直在打坐,初婳無聊的要死,就和小圓子聊了起來。
白子畫聽到初婳平穩(wěn)的呼吸聲后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初婳盤著腿坐在他身邊,一手撐著腦袋睡著了。
白子畫還在感嘆這丫頭也就睡著的時候能安靜一會兒,雖然她平時也不太愛說話,但她確是個閑不住的主。
空間里的初婳看白子畫居然正大光明的偷看她,她倒是要看看白子畫對她的接受程度。
她慢慢的往另一邊倒去,白子畫手比腦子還快拉住她。
人是拉住了,但是白子畫卻尷尬的不知該怎么辦了。
最后他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讓她躺在了他的腿上。
其實,白子畫可以不管她的不是嗎?
初婳很滿意,至少白子畫在她面前沒那么生人勿近,好歹有些人味。
初婳:你說我們還能出去嗎?
系統(tǒng):放心吧,花千骨還在蜀山。再說了白子畫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要是他掛了,這世界不得崩了。
初婳:那就好。
到了第二天一早,白子畫和初婳還沒找到出去的方法,而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