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帶著鎮上的人在小樹林埋伏,陷阱也準備好了。
沒一會兒,一群人騎著馬從遠處過來。
九叔一聲令下,阿威的手下拉下陷阱的繩子。
那群馬賊知道自己中了埋伏,就想逃跑。
“這些是什么東西啊?怎么連人話都不會說?”
初婳趴在九叔旁邊,小聲的嘀咕。
既然來了,就別想跑。
“沖啊!”
眾人點起火把,拿著武器就殺了上去。
馬賊幫的人知道自己中了這群人的埋伏,但為時已晚,也只能和他們硬拼了。
村民人多勢眾,沒一會就把這些人從馬背上打了下來。
這種時候,文才也只能在后方幫幫忙,他聽師父的吩咐看好初婳。
可是初婳怎么會老實的在那看著呢?而且這幫人并不是什么善茬,刀槍不入的,村民卻是肉體凡胎,打不過他們。
“不行啊,師父讓我看好你!”
文才看初婳想要上去,就趴在地上抱著初婳的腿。
“放手!再不放手就我可揍你了!”
文才想了想,初婳和師父,他寧愿被初婳打也不要被師父揍!
初婳無奈的看著拖著她的文才,她只能蹲下去撓他的癢癢肉。
“咦哈哈……”
文才被初婳撓得放了手,初婳這才得以脫身去幫九叔他們。
村民們發現無論是砍他們的頭還是身體,都傷不了他們,就如同銅皮鐵骨,刀槍不入。
阿威手里的兩把刀都砍鈍了,都不能傷他們分毫。
“師父,砍不進去!”
“旁門左道,砍是沒用的!”
九叔咬破手指,抹在刀刃上,然后對準馬賊的脖子用力。
“啊!”
馬賊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幾息后便沒了呼吸。
秋生阿威他們也有樣學樣的照著做,馬賊幫元氣大傷。
他們的頭頭是個女的,看到自己的弟兄們接二連三的慘死,她怒視著九叔。
不知道她在那鼓搗什么,她的斗篷下驚現無數蝙蝠。
“你惡不惡心!”
初婳奪過阿威手里的火把趁她不注意丟了過去,蝙蝠受驚后四處逃竄。
眼看她的小弟只余兩人,還都身處危險,她顧不得和初婳尋仇,連忙把他們倆救回她身邊。
“還挺重情誼呢。”
“不是讓你在那邊嗎?怎么過來了!”
九叔自以為很兇,但在初婳眼里只覺得他可愛,紙老虎一個。
“你看!”
初婳指了指把觸手伸過來的女妖,轉移九叔的注意力。
初婳一個小飛鏢過去,把她的觸手給割斷。
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個女孩子還搞那么多鼠蟲,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阿威,尿點童子尿來!”
九叔拉著初婳躲在樹后,主要是女妖在發瘋。
“啊?師父,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已經失身了......”
初婳想不通,九叔為什么會以為阿威這樣的人會潔身自好呢?
“誒!用我的吧!”
九叔扭頭走向小樹林,深藏功與名!
初婳感受到阿威那打量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
“你看什么看!”
“你和師父......”
初婳又用力的踩了他一下:“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只會用下半身思考?!走開!”
九叔拿著他新鮮出爐的童子尿潑向了女妖,女妖就像被硫酸腐蝕了一樣的痛苦。
女妖被初婳和九叔接二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