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皇上在,婳兒什么都不怕?!?
呵呵,這誰能不迷糊???
胤禛輕嘆一聲,將初婳緊緊地摟在懷里,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的婳兒啊,總是這般輕易地相信他,依賴他,讓他如何不傾盡所有去守護她?
“婳兒別怕,朕已經將那賤人打入冷宮了,她的結局由婳兒說了算!”胤禛溫柔地說著,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般輕松愜意。
初婳聽了這話,眼角的淚珠掉得更兇了,她輕輕地啜泣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卻還要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皇上,臣妾……臣妾只是害怕……”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臣妾害怕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別人眼中的‘那賤人’……”
胤禛一聽這話,頓時心疼得不行,他將初婳摟得更緊了,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才好。
都怪他,這么久了,都未能給婳兒安全感,真是不應該……
“傻瓜,你在胡說什么呢?”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
“你是朕的心尖寵,是朕的寶貝,誰敢說你是‘賤人’?朕第一個饒不了她!”
“可是……可是后宮佳麗三千,皇上您總會有新人……”初婳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后,幾乎聽不見了。
“胡說!”胤禛打斷了她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薄怒。
“朕說過,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就一定會說到做到!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論?”
聽到胤禛的保證,初婳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她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胤禛,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皇上,您對臣妾真好……”
“傻瓜,你是朕的妻子,朕不對你好,對誰好?”胤禛說著,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初婳順勢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
呵呵,男人啊,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胤禛的胸膛,是如此的溫暖,仿佛能驅散世間一切的寒冷。
“皇上,臣妾斗膽,想為年氏求個情。”初婳的聲音柔弱得像一只受驚的小鳥,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胤禛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婳兒,你就是太善良了。那賤人三番兩次想要害你,朕豈能輕饒了她?”
“皇上,臣妾知道您是為了臣妾好,可是……”初婳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胤禛。
“臣妾不愿因為自己,就害了一條人命?;噬夏Uf,要以仁治國,以德服人,如今,就請您看在臣妾的份上,饒了她這一次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咳嗽了幾聲,仿佛病入膏肓,隨時都會香消玉殞一般。
胤禛見狀,心疼不已,他輕輕地拍著初婳的背,柔聲安慰道:“好好好,都依你,朕不殺她便是了。”
“皇上……”初婳感動地望著胤禛,眼中滿是感激和愛慕。
呵呵,不殺她?留著她過年嗎?
“皇上,您真好。”初婳柔弱無骨地靠在胤禛懷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年世蘭,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了嗎?
雖然初婳放過了年世蘭,但胤禛并沒有就此放過。
先前還因為年家和歡宜香的事對她多有忍讓,但現在她敢害婳兒,就別怪他了。
一道明黃色的旨意從圓明園送到了冷宮,驚起一片塵埃。
年世蘭顫抖著手接過圣旨,太監(jiān)尖細的聲音回蕩在破敗的宮殿中:“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庶人年氏,驕縱跋扈,謀害貴妃,罪無可??!念其多年侍奉,又有貴妃與之求情,特免其死罪,幽靜冷宮,每日午時于冷宮中跪兩個時辰,以儆效尤!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