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心急了。”康熙在玉檀耳邊低語，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陣陣酥麻。

康熙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玉檀耳畔，激起一陣顫栗。

“皇上。”玉檀試圖輕輕推開康熙，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奴婢，奴婢還沒準備好……”

康熙一愣，隨即放聲大笑，笑聲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是朕唐突了。”康熙放開玉檀，眼神溫柔地注視著她。

“朕總是忘了你還小，總想著把你捧在手心，卻又怕碰碎了你。”

玉檀暗暗松了一口氣，康熙這副深情的模樣，倒讓她有些不忍。她起身，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遞給康熙。

“皇上請息怒，龍體要緊。”

康熙接過茶，卻沒有喝，只是定定地看著玉檀。

玉檀輕輕柔柔的聲音，并沒有讓康熙感到一絲一毫的放松。他將茶盞擱置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在寂靜的宮殿中顯得格外清晰。

“朕，真的老了嗎？”康熙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落寞和疲憊。

玉檀的心頭微微一顫，她知道康熙并不是真的問她，而是在問他自己。那個曾經叱咤風云，雄才偉略的康熙大帝，如今也被歲月和后宮的爭斗消磨了銳氣。

“皇上正值壯年，何來老去一說？不過是些許小事，惹人心煩罷了。”玉檀斟酌著語句，試圖寬慰康熙。

康熙苦笑一聲，一把將玉檀拉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玉檀驚呼一聲，想要掙扎，卻被康熙緊緊箍住腰肢。

“你呀，總是這般懂事，善解人意。”康熙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他將頭埋在玉檀的頸窩處，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煩悶和疲憊都驅散殆盡。

“檀兒，朕給你找一個阿瑪好不好？”康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玉檀腦子一懵。

阿瑪？什么阿瑪？

玉檀的心跳得厲害，康熙的這個問題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皇上，奴婢不明白……”玉檀的聲音細若蚊蠅，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想要從康熙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康熙卻將她摟得更緊，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帶著一絲酒氣和龍涎香的味道，混合成一種奇特的味道，讓她有些眩暈。

“朕說，朕要給你找一個阿瑪，一個疼你愛你，把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阿瑪，好不好？”康熙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呢喃，又像是蠱惑。

玉檀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心頭，皇上這話是什么意思？

“皇上，您……您這是何意？”玉檀的聲音顫抖著，她不敢去看康熙的眼睛，生怕從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什么讓她恐懼的東西。

康熙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輕笑一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

“檀兒，你在害怕什么？朕是天子，朕想要什么，便能有什么，朕想要你，便會給你一切，包括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康熙的語氣霸道而強勢，不容置疑。

“身份？什么身份？”玉檀的心跳得更快了，她隱隱約約猜到了什么，卻又不敢相信。

康熙沒有回答，他只是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般，讓她無法逃避。

康熙沒有等來玉檀的回答，只是感受到懷中的人兒在微微顫抖，他將玉檀摟得更緊了些，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他的檀兒，總是這般柔順懂事，可他卻覺得不夠，他想要更多，想要她完完全全地屬于自己。

“朕意已決，就讓……納蘭明珠做你的阿瑪吧。”康熙一字一句地說道，帶著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