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的心，莫名地被觸動了。

康熙的吻來得太過突然，玉檀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那股龍涎香的氣息包裹。她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可康熙卻將她摟得更緊，仿佛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里。

“玄燁……”玉檀艱難地發出聲音，想要喚醒康熙的一絲理智。然而這聲呼喚，落在康熙耳中卻變成了嬌媚的低吟，反倒讓他更加瘋狂。

“皇上，這是在外面……” 玉檀的話語被康熙吞沒在口中，化作一聲細碎的嗚咽。

她無力地抵著康熙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但這微弱的反抗在康熙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挑逗。

“怕什么，朕的檀兒就該獨享這御花園的春色。” 康熙的聲音低啞，帶著幾分醉人的溫柔，卻更顯霸道。

他一把將玉檀抱起，讓她坐在涼亭的石桌上，自己則欺身而上，將她禁錮在懷里。

“玄燁……” 玉檀的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心尖，康熙的動作微微一頓。

“檀兒，你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康熙低吼一聲，再次吻上玉檀的唇，這一次，他的吻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切，而是帶著幾分憐惜和珍視，細細描摹著她的唇形，勾勒著她柔軟的唇瓣。

涼亭外，春光正好，鳥語花香。御花園的花團錦簇，和煦的春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卻掩蓋不住涼亭內傳來的曖昧聲響。

康熙抱著累壞了的玉檀回了乾清宮。一路上，玉檀都像只受驚的小鹿般蜷縮在他懷里，康熙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眼中是滿滿的寵溺和愛憐。

乾清宮內，龍涎香裊裊升起，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康熙輕輕地將玉檀放在龍床上，看著她紅腫的嘴唇和略顯凌亂的衣衫，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伸手撫摸著玉檀的臉頰，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聲音低沉而沙啞：“檀兒，可有不適？”

玉檀羞赧地別過臉，不敢直視康熙炙熱的目光。她身上穿著他的的龍袍還未來得及褪去，康熙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心慌意亂。

“臣妾無事……”

康熙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

他俯下身，在玉檀耳邊輕聲說道：“檀兒，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生疏。朕說過了，你喚朕一聲玄燁，朕便心滿意足了。”

玉檀的心，仿佛被什么東西輕輕撞擊了一下。

“玄燁……”玉檀的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心尖，帶著一絲羞澀和甜蜜。

康熙聞言，心中一陣狂喜。他一把將玉檀摟進懷里，緊緊地擁抱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玉檀的心，徹底亂了。

“檀兒，你老實告訴朕，你是不是……還喜歡老九？”康熙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一絲顫抖，更多的，是害怕。

玉檀的心猛地一顫，康熙的這個問題，如同尖銳的刀尖，刺痛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誠然，曾經的她確實是喜歡九阿哥的，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甚至甘愿為他入宮，冒著生命危險潛伏在皇上身邊。

但…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或許，她那時并不懂得什么是愛呢？

“檀兒，朕知道，老九他在你最絕望的時候幫了你，你很感激，開始他對你不好，他只是在利用你！”

康熙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他緊緊地握著玉檀的手，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皇上，臣妾……”玉檀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康熙看著玉檀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更加不安。他一把將玉檀摟進懷里，緊緊地擁抱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檀兒，朕不在乎你的過去，朕只在乎你的現在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