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這里就是重云說的地方嗎?”
此時的林澤和派蒙兩人還不知道在他倆離開之后死侍那邊發生的事情,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是紐約郊區的一座古老莊園門口。
派蒙飛在半空抬手張望了一下,莊園的大門是虛掩著的,周圍雜草叢生,她試探著叫了兩聲,也沒有得到回應。
“唔,感覺這里荒廢了很久了,重云會不會搞錯了,真的會有人委托他來這里驅邪的嗎?就算是有邪祟,清除掉以后,這房子里也住不了人了吧?”
林澤搖了搖頭,他推開大門朝里面走,派蒙則是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
“地址沒錯,重云說他在這里碰到了棘手的邪祟,急需要人來幫忙,越是荒涼越說明有問題,更加能確定我們沒找錯。”
說著林澤已經踏上了臺階,抬手推開腐朽的木質大門。
“吱——”
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一股寒意迎面襲來,站在門口的兩人當場打了個哆嗦。
“阿秋!這里怎么這么冷!”
派蒙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鼻尖泛紅:“不行了不行了,旅行者你衣服借我裹一裹。”
說著,她一股腦的鉆到了林澤的白色披風之下,把自己裹成了一團,只露出個小腦袋趴在少年的肩頭。
“阿秋!阿秋!”
派蒙一抖一抖的打著噴嚏,連帶著林澤也覺得自己露在外表的肚皮凍成了冰塊。
等等,我怎么忘了這一茬?
覺得自己再這么下去一定跑肚拉稀的林澤忽然一拍腦袋。
......
一分鐘后,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二席雙子之一空空子,新鮮出爐。
當初鐘離去采礦時所用的,達達利亞執行官的隊服,保暖大斗篷此時又派上了用場。
“哎呀,還好鐘離那時候沒把衣服收拾走,這斗篷可真暖和,就是對旅行者來說有些太大了。”
派蒙被林澤抱在懷里,整個人縮在溫暖的斗篷里,少年的體溫有些高,讓她忍不住又往靠近了幾分。
感覺到一直往自己懷里拱的派蒙,林澤無語的用另一只手攏了攏敞開的斗篷。
“派蒙你別亂動,我快要抱不住了。”
掂了掂胳膊上的重量,小家伙這倆月最起碼長了不止5斤。
“好奇怪,明明外面還有太陽,溫度也還算可以,為什么屋子里會這么冷,而且旅行者你看,鏡子上都結冰了。”
“嗯?”
林澤光顧著打量這屋子里有沒有人了,如果不是派蒙提醒,他還真沒注意到,這算得上寬敞的大廳一側,居然擺放了一個大大的落地鏡。
這面落地鏡的寬度足夠三個成年人并排站立,不過看樣子這鏡子應該是很久之前留下的東西了,款式有些老,木質鏡托上面還有許多劃痕,顯得有些陳舊。
整個鏡面相比于有些受損的木質鏡托,保存的倒十分完整。
透過鏡面凝結的一層冰霜,林澤依舊可以依稀看出鏡面上照出的三個人身影。
!!
林澤眼眶突然睜大,立即轉身,無鋒劍順勢而出,抵上了他身后那人的脖頸。
“啊!!!”
派蒙嚇了一跳,險些從林澤的臂彎中掉下來,等她看清了站在他倆背后的人是誰,砰砰的心臟這才又放回了肚子里。
“抱歉啊,旅行者,嚇到你們了。”
重云看著林澤收回了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趕緊道歉。
“什么嘛,重云你怎么神出鬼沒的,我還以為真的遇到邪祟了呢,我魂都要嚇飛了,阿秋!!”
派蒙打了個哆嗦,原本斗篷里存著的溫度也在林澤剛剛劇烈的動作下跑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