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阿努比斯只要表達了悔過之意,那么他就可以爭取得到‘期滿釋放人員’的身份。
這樣的話,這個路子便走得通。
“并沒有確定期限。”
得到哈托爾的回復,那維萊特輕輕頷首:“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一試,但如果對方并不是你所述的是個‘正人君子’,那么我們一定會對他‘負責到底’。”
哈托爾聽到那維萊特的問話和隨后的表態,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欣賞之色。
考慮問題如此周全,既關注到了當年判決的細節,又對可能出現的情況做出了堅定的應對承諾,這種謹慎而又果斷的態度讓哈托爾刮目相看。
她微微頷首,嘴角上揚:“既然決定了的話,我給你們指一個方向。”
“薩爾瓦多的法尤姆,有一座拉罕金字塔,而開羅西南處的薩卡拉地區,也有一座彎曲金字塔。”
“當初歐西里斯說要讓阿努比斯離他們遠遠的,眼不見為凈,那么從距離上推斷,阿努比斯封印的陶塑應該就被他藏在這兩個金字塔內。”
得到線索的賽諾和那維萊特馬克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多謝你了,哈托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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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客氣。”哈托爾莞爾道:“幫人幫到底,你們跟我從這個通道出去吧,這個通道出去以后的位置正好在兩個目標直線的中間,到時候你們可以隨意決定先往哪兒走。”
有哈托爾幫忙自然再好不過了,三人當即答應下來。
哈托爾見幾人同意,轉身一抬手,不遠處的一個通道閃爍了一下,她邁步走近。
跟隨著哈托爾,三個人一步步往前走,走過了長長的甬道,眼前的視野變得豁然開朗。
在熾熱的陽光下,沙漠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無邊無際,起伏的沙丘如凝固的波浪,線條優美而流暢。
沙脊在微風中閃爍著光芒,細膩的沙粒從高處滑落,發出輕微的簌簌聲。
遠處,連綿的沙丘與湛藍的天空相接,形成一條清晰的地平線。
馬克回過頭,他發現幾人背后竟然只是一面石板,下半部分埋在沙子里,上半部分已經被風沙磨損的破破爛爛,他沒想到通道的投射的地方甚至連面墻都不是。
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
呼!呼!
一陣風吹來,天色猛然暗下,揚起的沙塵給剛走出通道的眾人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干燥的空氣迅速鉆入鼻腔,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吸取灼熱的火焰,灼燒著呼吸道。
沙塵無孔不入,隨著呼吸進入口鼻,帶來顆粒感和澀澀的滋味。
“咳咳,咳咳。”
哈托爾捂著嘴巴,瞇著眼睛抬手給幾人指了兩個方向:“就這兩個位置,只要不在沙漠里迷失方向,5-7天內能走個來回,咳咳咳,呸呸!”
風刮的越來越大,幾個人站在一起甚至都快看不清對方的身影,沒辦法的他們只好后撤躲到了石板后面。
饒是如此,也免不了一個個變得‘灰頭土臉’。
哈托爾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沒想到自己帶的路,竟然環境如此惡劣。
“呵呵,就是....就是沙漠里時不時會刮些風暴,一路上的地面流沙區比較多,你們小心點別被沙子給埋了,這塊一直以來也沒什么人,如果你們都掉到流沙區就完蛋....啊!”
腳下一歪的哈托爾差點臉沒埋進沙堆里,還好視線里一片鋪天蓋地的黃黑塵沙中有兩個人一人一邊的拉住了她的后領子,幫助她穩住了身形。
左邊的聲音在呼嘯的風中斷斷續續的傳進了她的耳朵。
“這是...您對我們謀殺計劃的一環嗎?”
原神加漫威:遇到滅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