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便想要將手中的玉佩塞回到孫怡然的手中,可手還未動,玉佩便被抽走了。
只見宇文翼一襲淡紫色鶴紋長衣,立在沐垚的身側,背對著陽光擋住了曬在沐垚身上的燥熱。他手中掂量著玉佩,對面前的孫怡然說“多謝嫂嫂關心,我和沐垚也定會不辜所望了?!闭f罷便將玉佩遞給身后的冬至,執起手中的帕子替沐垚摸了摸額頭上微微泛起的汗珠。溫柔的像是擦拭著一件清脆的瓷器般小心翼翼。
“我剛剛跟外祖母和姑母請了安,天氣燥熱,你這幾日身子又不太好,咱們今天先回去,改日你再來帶著荃兒出宮轉轉可好?”沐垚有些怔怔,半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仿佛不認識眼前的人,他好像把這二十幾天的事情都忘記了。沐垚并沒有回應,宇文翼只好苦澀笑了笑,對眾人說道“今日出門的時候跟我鬧了些小脾氣,看來我回去要好好的賠不是才行了?!闭f罷便拉著沐垚向宮外走去。只留身后的三人,宇文晉的眼睛一直都緊緊地盯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眉頭皺的緊緊的,眼神低沉的可怕。
身后的赫荃兒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癡癡笑道“我與沐垚姐姐自幼便相識了,從不曾知曉她竟然會鬧小脾氣,看來有人疼寵果然是不同的了。”孫怡然的臉色隨著宇文晉的眼光開始冷凝了起來,剛想說什么便感覺到手肘上傳來一股力量,李嬤嬤微微的向她搖了搖頭,讓她硬生生將心底的怒氣壓了下來。只是心中對沐垚的恨意更是填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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