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如果不肯以襄郡王府的名義捐贈,可否請郡王妃修書一封,讓我拿著去交與戶部,也讓小人為賑災(zāi)盡一份綿薄之力。”
沐垚思量了一番,便將趙思遠(yuǎn)招到身側(cè),說道“你陪他一同去找戶部的程錦之,就說此人乃是京城中一綰閣的掌柜,想要捐贈銀兩用作賑災(zāi),求到了我府上,還望程尚書收下后請人據(jù)實寫了收據(jù)給他,你切記,萬不可將此事經(jīng)與你手,你將話帶到便回來。”
交代完也不去看盛蕭然的臉色,徑直走上了馬車,往宮中行去。
馬車?yán)铮鍒惖哪樕冀K不渝,冬至斗著膽子遞了一杯茶到沐垚的手里,頗有些小心的問道“郡主為何不讓那人將銀子記到郡王名下,那可是五萬兩呢,皇上定是要高興的。”還未等沐垚開口,夏至便作勢戳了冬至一下,說道“你怎么這么糊涂呢,如果記到郡王名下,被人知道,還不一定說出什么來,就連暗中勾結(jié)商賈之人也說的出來,郡王如何承擔(dān)的起呢,況且那么一大筆銀子,別人還不探究郡王哪兒來的,又可能說郡王昧下了多少銀子,人言可畏你知不知道啊。”
冬至怯怯的哦了一聲,她的反應(yīng)總是比夏至慢上幾分的,剛想明白這個事兒又問了另一個問題“那郡主直接把他打發(fā)走了不就行了么,為什么又讓趙管家送過去呢?”
沐垚深深地嘆出一口氣,忍不住說了一句“你什么時候能學(xué)學(xué)夏至呢?總是有這么多問題,事情擺在面上也看不懂,是該好好的歷練歷練了。”
冬至見沐垚怒氣更勝了些,再不敢說話,卻不曾想沐垚接著解釋著說“如果我們不將他引薦過去,他萬一對別人說求王爺來引薦捐贈銀兩我們也不肯的話豈不是更大的罪過了,如今水災(zāi)嚴(yán)重,他這筆銀兩又不是小數(shù)目,如果被說成了我們不讓他捐,你覺得這罪過得有多大?”
冬至哦了一聲便再也沒有開口,心中暗暗嘆服郡主的權(quán)衡思量怎么轉(zhuǎn)的那么快,而且夏至也懂得,唯獨自己總得被提點了幾分才能想的清明。
本想著經(jīng)過早上這一波事兒今日的請安能夠順利一些,卻不曾想,一踏進(jìn)壽安宮的大門就聽見了不尋常的震怒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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