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
太子也立馬明白了過來,此時并不是惹得皇上惱怒的時候,自己的儲君之位本就岌岌可危,如此這般皇上氣急了將自己廢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想到此處,心中只剩下了怕,恨不能割了自己的舌頭,連連叩頭道“父皇莫要生氣,兒臣,兒臣也是一時害怕,才會說錯了話。”
皇上看著跪伏在地上的這對母子,連說了三個好字,指著太子“想不到太子對朕如此怨懟。既然如此,那朕就······”話還未曾出口,便被太后攔了下來“皇帝,太子有錯,罪在謀取私利,如此這般,哀家看便罰著閉門思過吧,那些不該得的銀子便用作安撫百姓之用可好?”隨后太后又幽幽的加了一句“皇帝,三思而后行才是。”
皇上沉默了片刻,冷哼了一聲,對著太子說“你給朕滾回到東宮去閉門思過一個月,不得參與朝政,得來的銀子部用作安撫百姓。滾吧。”皇后聽罷便扶著太子退出了壽安宮中。
看著他們母子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沐垚也松了一口氣。此時并非廢立太子的時候,如果不是外祖母剛剛的阻攔,不知道朝中要亂成什么樣子,不過就算如此,太子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了。正想著,便見太后對她招招手,笑道“你這孩子也跟著跪了大半日,膝蓋都疼了吧。”
沐垚暗中揉了揉有些僵直的膝蓋,遞了一盞茶到皇上面前,勸說道“父皇喝口茶消消氣吧。”皇上雖面色陰沉倒也沒有拒絕,足足飲了半盞茶才將茶杯摔在了炕桌上。
沐垚立在太后身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開口勸說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正當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便見宇文翼走了進來。皇上看到宇文翼進來,更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今有件事兒,你替朕辦一下吧。”說罷便將炕桌上的賬本遞到宇文翼的手中吩咐著。“這是吏部尚書今早上送過來的太子開設私鹽坊的賬本,你要細細的查辦,將里頭涉及的人都給朕查清楚,朕要嚴辦,還有安撫好那些百姓,就用這些私鹽坊得來的銀子,如果不夠就從太子的東宮中出。”
宇文翼拿著手中的賬本,翻看了幾頁,也就大致明白了此時召見自己的緣由。回道“兒臣領命,只是這賬本上涉及到的大臣牽扯了戶部和工部的人,還有其他皇親······”賬本上明白寫著,私鹽坊分成的人有太子的表弟,皇后的侄兒,定國公阮非的長子阮靈覺,還有戶部侍郎劉畋和工部主事紀清海,這是說的上名的三品以上的官員,自然下邊還會牽扯出更多的人。
“翼兒,你就只管去查便是,據實相報,不得徇私,至于如何處置便交由你父皇便是了。”太后接了他口說著。
宇文翼只好領了命,本想帶著沐垚告退的,卻想不到太后接著問道“翼兒,你可認識一個叫做盛蕭然的人嗎?”沐垚聽到盛蕭然的名字大驚,剛想回話,就聽宇文翼不解道“聽說過,是個商賈之人不曾有過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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