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透著深邃和陰郁,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塵,說了一句“既然如此,林某告辭了。這病還請姑娘自己看吧。”
“你···”赫荃兒氣的話都說不利索,只能手指著林深跺著腳,眼中也滿滿的都是焦急,好不容易盼來了郎中,不看病不說竟然要走。
盛蕭然忙攔住林深,陪笑道“你看,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上好的竹葉青,剛剛從酒窖里起出來的,你要是走了豈不是辜負這酒?看在這酒的面子上可否勞煩給兩位姑娘看看,確是傷的不輕,要不然我也不敢勞動你了。”
林深看了看桌子上酒,這才回過神來,先睨了赫荃兒一眼,此刻的赫荃兒也學(xué)了乖,死死的咬住了下唇不讓自己說話,這才走向床榻前。先是給冬至號了號脈“傷了肺,不打緊。喝點藥調(diào)理幾日就好了。”緊接著又給夏至號了號脈,過了半晌掀起夏至蓋在身上的外裳,仔細的查看了片刻才說道“這位姑娘更重一些,主要是失了血氣。”沉吟了片刻看向盛蕭然“我記得當(dāng)鋪里有千年人參,你先拿來給她吊一吊,我再給她開幾服藥,記住,三天之內(nèi)不能挪動,等傷口不再滲血再移回到府中吧。”
宇文翼和沐垚趕忙道了謝,說道“還請先生告知貴府住處,待會兒便將診金送去。”林深擺了擺手,瞥了二人一眼,回了一句“我不缺那點銀子,你將那錢給你要請的太醫(yī)吧。”說罷也不管身邊的人什么臉色,便讓小二端了那壺酒走了出去。走之前還對盛蕭然說了句“再給我府中送上兩壇子。”赫荃兒一直等到林深走出屋子好一陣子才收回了憤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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