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說道“先生如此說,我便放心了。如果先生方便,可否請先生入京。我有一位兄長,對自己的妻子也是念念不忘,希望先生能夠幫助化解。”
雖然離京多日,但也接到過夏至寫的書信,不過是稟告一些府中的事情,好讓二人放心。夏至在信中提到過太子因為太子妃的驟然離世終日借酒消愁,不理朝政,皇后雖然心痛生氣但也無計可施。
那位術士卻擺了擺手,眼神中掠過一絲輕蔑,說道“老夫以后會有一日進京,但并不會為那人化解,他的命格中已經沒有了化解的余地。何況,他真的是思念妻子才如此的嗎?恐怕是后悔吧,做錯了事情的人終有一日會為自己的錯誤而付出代價的。”言畢也不顧宇文翼的挽留收拾好自己的行囊便大步向前走出了客棧,頭都沒有回。
只留下幾人驚嘆之余面面相覷著。安頓好了之后沐垚便讓冬至去尋得一些牛乳熬了一些白米牛乳湯一點點的喂給她。那孩子吃的香甜,沐垚臉上的笑容也更深了一些。
喂過了飯,沐垚將孩子交代了墨荷的手中讓她給她洗一洗換一身干凈的衣服,才拉著宇文翼坐下說道“既然今天那位先生說這孩子是遺腹子,那還替她找一找親人嗎?還是就此抱回去我們收養可好?”宇文翼沉吟了片刻,他知道沐垚舍不得孩子,便想了個折中的法子,說道“不如我們先將她抱回去收養著,想必父皇和祖母也不會不答應,然后派人過來打聽著,如果有這孩子親人的下落再做其他打算。留在這里時日長了終歸不好。”
沐垚點點頭,望了一眼床上的孩子,見墨荷坐在床頭神色充滿了疑惑,手中似乎抓著一個物件兒,倒不像是平日里她身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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