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店是義安侯的,但好歹抓的不是義安侯府的人,如果他們說的清楚,便讓他們將葛掌柜帶走就是了。”荃兒自然明白沐垚的用意,回道“如此便聽王妃的吧?!?
幾個(gè)差官這才聽明白自己剛剛沖撞了什么人,紛紛跪在地上,叩頭道“幾位主子息怒,奴才們有眼不識泰山,并不知曉是義安侯的店面,還請幾位主子不要怪罪?!?
宇文翼揮手打斷他們的話,說道“好了,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你們就說是誰讓你們來的,為什么要抓葛掌柜的。”那幾個(gè)人低著頭,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半晌都沒有說話?!叭绱说脑挘闼腿ゾ┱赘桑竞钜膊幌肴ス苓@樣的事情?!?
那幾個(gè)人聽聞,嚇得趕忙開口說道“并未奴才們有意瞞著幾位主子,我們是受了潤親王之名來此處請葛掌柜回府一敘?!?
荃兒有些茫然,問道“五哥?六哥,五哥為什么要找這個(gè)掌柜的,他是什么來頭?”“葛掌柜不過就是在這京中開了一個(gè)琴行的,哪里有什么來頭?!庇钗囊淼吐暬氐?,轉(zhuǎn)頭問那幾個(gè)人。
“潤親王可說了因?yàn)槭裁??”那幾個(gè)人連連搖頭,表示他們也不知道。沐垚走上前去,說道“他們也是奉命行事??峙聝?nèi)情只有潤親王才能知道了。”說罷便對坐在那兒的葛掌柜說道“如此看來,是潤親王要請葛掌柜過府一敘,不過您放心,潤親王向來是好相與的,也許是琴藝上的事情有所請教。還望葛掌柜沒有收到驚嚇。”
葛掌柜一聽說是潤親王,臉色倒是緩和了不少,對宇文翼幾個(gè)人作了個(gè)揖便隨著那幾個(gè)官差走了。
“你說潤親王為何要找葛掌柜呢?是不是皇后那邊有什么事情?”荃兒有些不解,宇文翼卻開口說道“什么事情與我們都是不相干的,還不如就此打住,把酒言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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