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母親,現在想來是多么的可笑,我這一生是多么的可笑啊。哈哈哈哈····”
宇文拓說到最后仰天長嘯,發出的嘶吼聲好像一只兇猛的小獸,被人用箭射傷帶著絕望與凄厲的味道。他的眼角有一滴眼淚劃過,小聲的絮絮道“最可憐的是我嗎?我也不知道。最可憐的是我的親娘嗎?可憐我們彼此沒有見過面,她還未曾看過我一眼就死了,我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也不是她,我連想念她的樣子都做不到。我沒有吃過她親手做的飯,沒有穿過她親手做的衣服,想象不到她的笑,她的聲音,她的模樣。呵呵,這是多么的可笑啊。”說罷他抬起已經沾滿點點血污的臉看向皇上,凄然的問道“父皇,您還記得我的母妃嗎?你還記得她的眉眼、她的聲音、她的眼神嗎?”
整個大殿安靜的出奇,任誰都沒有說話,皇上在這樣的安靜中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他微微的發怔,思緒被拉回了二十年前,那時候佩琪也就才十七八歲,佩琪比皇后小接近十歲,比年輕時候的羽媛長得更加秀氣,還帶著幾分活潑可愛與小女兒的嬌羞,她是定國公最疼愛的妾室所生的小女兒,定國公的那位妾室本來也是大家閨秀,只因家道中落后才入府為妾,所以佩琪琴棋書畫也學的十分精細,吃穿用度也都是按照嫡女的規格養著的,受盡了疼寵。
羽媛嫁給皇上快十年,寵愛逐漸衰微,年輕的嬪妃如雨后春筍般絡繹不絕的進到后宮里來,正陽宮內已經許久不見皇上的身影了。定國公與女兒商議,為了鞏固自己家族在朝中的地位,便將佩琪送到了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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