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垚被她說的心中感慨萬分,抿了抿唇問道“還請母妃給我說說這件事兒具體是什么情況?我好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在太后面前說說情。”慤貴妃卻搖了搖頭“想必翼兒已經都告訴你了,事情就是如此,那個小內監說的話是真是假無法辨別,所以無法定論,也永遠不可能被推翻,這便是皇貴妃的高明之處。”沐垚明白了,皇貴妃此番并非想要真的將慤貴妃和麗貴妃怎么樣,而是讓他們身上沾染上這個污點,但凡一日提起,就是詬病宇文翼的資本。
沐垚冷哼了一聲,對慤貴妃說道“如此還要再委屈母妃幾日,既然她做了,我們不能一直如此躲閃,偶爾反擊也讓他們有所忌憚,否則,他們就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慤貴妃也是如此想的,但還是囑咐沐垚說道“不要太過,錯也要讓他們出在自己身上才是,我本以為登的越高摔得越重,所以不去理會,但是發現如果一直被如此打壓不反擊便會讓敵人一步步的推倒在地,我就怕到時候被推得太深,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也是時候讓他們有所忌憚了,不能肆意妄為。”
“好,母妃放心,我會將事情思慮周再去做。”慤貴妃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打算從何處入手?”“自然還是從這筆銀子入手,此時母妃和麗貴妃娘娘都在禁足,出了什么事兒都是她皇貴妃一個人的責任,如果放過了這個機會,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母妃放心,我會想個萬的法子讓您和麗貴妃洗去身上的污點的。”
逗留了一個多時辰,沐垚便起身告退了,她還要去麗貴妃處告知她宇文淑的情況,便匆匆的趕往了承德宮。承德宮門口同樣有兩個侍衛把守著。不過這兩個人不似剛剛的那兩個,一副貪得無厭的嘴臉,沐垚也不愿與這樣的人過多計較便讓墨荷多給了些銀錢,才進去了宮內。
外面的雪很大,承德宮正殿的殿門也關上了,屋內也沒有點燈,從外頭看著就是漆黑一片。沐垚皺眉走上前去,拍了拍門說道“麗貴妃娘娘可在?沐垚求見。”麗貴妃本來就昏昏沉沉臥在冰冷的床榻上,聽到沐垚的聲音有些晃神,清醒了片刻才坐了起來,讓小丫頭將沐垚讓到了她的床榻邊。
沐垚看著她神色異常,臉上微微發紅,手背摸上她的額頭心中一驚,說道“娘娘這是病了嗎?怎么沒有人去傳太醫。”那小丫頭跪在地上,怯怯的說道“早膳之后娘娘說頭疼想躺一會兒,這一躺就是到了現在,奴婢們并不知道娘娘病了。”沐垚將墨荷叫到跟前兒來,悄聲對她說讓她偷偷的將地龍的火滅掉,然后謊稱請太醫去將皇上請來。墨荷聞言自顧自的走了出去趁著人不注意便滅了地龍的火,接著便跑到吩咐外頭的侍衛去傳太醫,想趁著這空當跑出去求見皇上。奈何那侍衛不愿意聽從百般推脫著,許是這屋子里沒有什么人氣兒,外頭的聲音又過于聒噪,一字一句的都落在沐垚的耳朵里。沐垚冷哼了一聲,直接大聲對墨荷說道“既然他不去請太醫,你就去請皇上來。”
墨荷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侍衛,扭頭便向著皇上的承乾殿方向跑去,那侍衛見狀便趕過去追,奈何墨荷身材輕靈,一個甩身過去她跳的老遠,那侍衛卻一腳采空滑倒在地。墨荷哼了一聲連回頭都沒有,直接就往前跑了。
“娘娘,您是從什么時候感覺不舒服的。”麗貴妃撫著額頭,用力的回想才說道“好像半夜的時候就覺得很冷,早上起來也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本想著用過了早膳會好一些,沒想到更覺得昏沉,就想著睡一會兒。”
昨夜就起風了,今天早晨又下了雪,這屋子里地龍不暖和,麗貴妃自幼嬌生慣養的沒經過這些,如此一來便患上了風寒。沐垚扶著她躺下,將她的被子拉到了肩頭,又讓丫頭煮了熱熱的茶過來,哄著她喝下。沐垚將其他人打發了出去,本想問一問當日的情況,但是看麗貴妃的樣子便止住的話頭,只說著“父皇快要過來了,我趁著這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