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的打開,從里面取出了那五十幾封信,一個一個的碼好了放到沐垚的跟前兒,他對沐垚說道“垚兒,這些信你沒有看過,可是每一封里都有一句對不起和一句想念你。朕本來以為你會看,卻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如此生氣,確實是朕的不對,也希望你能原諒。”
對不起和請原諒,沐垚并非是第一次從宇文翼的口中聽到了,娶了撒一凌的時候他說過,后來讓左廣陵幾個人進宮為妃的時候也說過,如今又再次提起,沐垚的手指落在那些信上,猶豫著是否要打開,宇文翼的心也隨著沐垚的手指的微動而顫動著。最后,沐垚也沒有打開那些信,召喚著夏至取了一個火盆兒進來。
她走到宇文翼的身邊,對他說道“皇上,你我夫妻十幾年,彼此了解彼此的性子。不瞞皇上說,自從皇上登基以來,身份的變化,引起了你我之間感情的變化,可是我就算是心中再難過也絕不會說什么,因為我是皇后,身為皇后就該有皇后的職責,守著皇后的本分。上次的事情,我確實是很寒心,皇上了解我,知道我定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也能夠明白皇上的立場。事情已經過了這么久,我已經沒有當初那樣的生氣了,如今絮漓的病也好了,事情向著好的方向奔走著,所以我也愿意將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拋卻掉,我們就當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就當一切還是如從前一樣可好?”
宇文翼聽到沐垚說的話,心中松了一口氣,他知道沐垚受到的委屈,知道絮漓的病將她的心折磨的不成樣子,也知道自己的不堅定而讓她承受著百般的折磨,所以才給她寫了那樣的心,說了這樣的話,雖然她沒有看那些信,讓宇文翼很是失落和氣惱,但是好歹結果是好的,沐垚愿意選擇去原諒,去理解他身為皇帝所要承擔的責任。
沐垚將那些信一封一封的丟進了火盆里頭,對著宇文翼說道“這些信臣妾就不打開來看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如果留著他們,恐怕會時時刻刻的提醒著皇上,提醒著臣妾之前所發生過的一切。”宇文翼雖然舍不得沐垚沒有看到自己所訴說的情誼,但是也不得不依著沐垚的話做,終歸這結局是他想要看到的,只要結果是好的,其他的一切都沒有那么重要。
天氣逐漸的變暖了起來,絮漓的病也好了許多,如今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讓她將身體養好,其他的都不重要,而絮漓停了藥之后,林深也沒有再來過,這讓宇文翼的心情一下子都變好了,每日都會到景合宮里陪著沐垚,和幾個孩子玩兒上一會兒,倒像是真的回到了從前一般的安逸的日子。
宇文翼常來,景合宮里頭也熱鬧起來,宮妃也恢復了請早晚安的規矩。怡貴嬪陳熙琰依然對沐垚抱有懷疑,但是宇文翼不說什么,沐垚又是皇后,她自然也不會再去追究,可是卻明里暗里總是會說上兩三句,沐垚知道她是為了給自己添堵罷了,也從來不去反駁什么,倒是撒一凌很是看不慣她那副樣子,呵斥過她兩次,倒是鬧得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更加的惡劣,其他宮妃也只當是撒一凌過于跋扈,對她也滿是畏懼。
珍嬪曾經勸過撒一凌,沐垚也不止一次的說過她,可是撒一凌確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說“這也就是在宮里,這要是在外頭,或者是在戰場上,哪里還容得了她說話,早就一鞭子揮過去了。”珍嬪無奈的看了一眼沐垚,什么都沒有說,而沐垚一向知道她的,勸也沒有用,只能任由著她去,只要不做的太過分就好。
撒一凌剛說完,便覺得胃里不舒坦,想要嘔卻沒有嘔出來,連忙喝了杯茶壓下去。珍嬪看了她一眼笑道“皇貴妃娘娘就會說嘴,可見背后是不能說人的,自己也不舒坦了吧。”說罷幫她輕輕撫著后背。沐垚是有個身孕的人,頓時便覺得不太對,問道“你多久沒有小月子了?”
撒一凌微微一怔,她雖然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是很少與沐垚去討論這樣的事情,平日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