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忙碌不堪,他有的時候也會如此,皺著眉頭坐在書房里頭,滿眼的疲憊,對著沐垚說著同樣的話,沐垚那個時候勸解他的話便是等我們贏了,成為了儲君便會好些。那時候先皇健在,畢竟不能說出什么登上大位的話,可是他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那意思便是登上大位成為了皇帝便會好很多。
可是如今沐垚卻沒有更多勸解的話了,總不能對他說著交出皇位便會好了吧?沐垚沒有搭腔,而是走到他的身后,用手輕輕的揉著他的額頭,試圖能夠緩解一些他心中的苦楚。宇文翼拉過沐垚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讓她站到自己的身邊,頭依靠在她的腰上,說道“你說朕要不要立儲君。”這樣一句話讓沐垚都驚住了,定定的看著宇文翼。
半晌,宇文翼見沐垚沒有說話,便抬頭看向她,只見她的目光極為復雜,問道“怎么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朕么?”沐垚輕咳了一聲才收起了自己的目光,說道“皇上現在覺得累了,臣妾能夠理解,可是皇上的皇子只有兩個,澤兒不過才不到兩歲,而沛兒更是剛剛出生,就算是立為了太子又能夠幫助皇上分擔什么呢。”宇文翼聽到沐垚的話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朕又何嘗不知道是這樣的,可是現在的事情漸漸的多了起來,周邊的小國也都不安分著呢,讓朕如何能夠不憂心呢。”
沐垚仔細的思量著宇文翼的話,開口說道“其實皇上也不必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畢竟皇帝是上位者,很多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別人來做啊,培養了那么多的大臣,而且很多都是皇上在做儲君的時候便追隨左右的,完全可以信任的。”“你的意思是蕭然么?”宇文翼的聲音有些嘶啞,卻也充滿了兩分試探。
沐垚在他身邊多年,如何聽不出來,只能說道“不,蕭然不過就是一個安國公罷了,并非是丞相,而且他的才能都放在商賈上,為官為臣并沒有什么經驗,臣妾倒是覺得還是將這些事情交給有經驗的人身上,他們做得好,自然能夠替皇上分憂解難的。”宇文翼將沐垚拉著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開口說道“其實朕也何嘗沒有想過,不瞞你說,朕也曾試探過他們幾次,不過他們的做法都是讓朕有些失望的,根本沒有達到朕的預期。他們的樣子更多的是權衡利弊,這是說的好聽的,更有甚者是陽奉陰違,對著朕一套,對著其他人便是另一幅嘴臉了。”
沐垚聽到這話便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將頭靠在宇文翼的肩膀上,試圖給他一些自己的力量。還未等她的身子完全的靠在宇文翼的身上,便聽到宇文翼的話音說道“沐垚,不如你來替朕批閱奏折如何?”沐垚聽到這話整個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忍不住定定的看著宇文翼,眼睛中是藏不住的詫異震驚,說道“皇上,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宇文翼輕輕拍了拍沐垚的背脊,示意她放松下來,說道“朕的意思就是有些奏折你也是可以看的,給朕一些意見,讓朕也能夠輕松輕松啊。”沐垚連忙擺手說道“皇上,自古以來后宮不得干政,如果臣妾幫著皇上看奏折,想來朝中的大臣定然會有所置喙,這對皇上的圣名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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