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剛剛竟然是傻了,這不是給人家留了把柄么。聽到絮漓的話心中更是打鼓,不免為自己找著由頭,說道“本宮不過就是白告訴她一聲罷了,誰知道這姑子口中能說出什么不三不四的話來。”
那姑子本來還未曾想說的那么清楚,可是純嬪的態度明顯是告訴自己,就算有了什么也不會救著自己,而且皇后娘娘的架勢一看就是不善的,如果不說的話恐怕自己也沒有好日過。如今的辦法,只有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純嬪身上。所以她向前跪著走了兩步,也是防備著純嬪狗急跳墻對自己做出什么舉動來。
她叩了一個頭,對沐垚說道“皇后娘娘明鑒。貧尼也是被逼無奈啊。”絮漓睨了她一眼,向前走了兩步,蹲下身子,與她對視著,說道“所以,你說出來興許母后一高興便能夠相信你的被逼無奈呢。”絮漓的笑容真真是讓那姑子心驚,連忙說道“公主說的是,公主說的是,所以貧尼定然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皇后娘娘。”
在沐垚的許可上,那姑子便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她開口說道“純嬪娘娘入宮許久了一直都沒有子嗣,所以很是著急。她曾經吃過坐胎藥,也請人做過法事,但是一直都沒有效用,后來不知道從哪里頭弄來了偏方。說是··”說到此處,她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純嬪,生怕她會沖到前頭來廝打自己,卻看到綠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將純嬪牢牢的禁錮住了,根本動彈不得,連口也被堵上了,也沒有辦法反駁說出話來。這才稍稍安心,對著沐垚接著說道“說是用自己的經血來混到皇上的飯菜里頭,吃了之后便會有子嗣。不過這經血需要做法才會靈驗。貧尼不知道怎么的就被純嬪娘娘挑中了,她非要讓貧尼幫著她,還威脅貧尼如果不能幫她就找人殺害貧尼家中的老父老母。所以貧尼沒有辦法才幫了純嬪娘娘。但是貧尼從來沒有見過那經文,只是按照純嬪娘年給的經文念著,所以也不知道有沒有效用。”
當聽到用經血混在宇文翼的飯菜里頭的話,沐垚便從心里頭覺得惡心極了,不管宇文翼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遭受了這樣的病痛,她都恨不得將純嬪拉出去剮了了事,一個后宮的妃子,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因為要孩子心切,但是到底也不能毀傷龍體啊。
沐垚好不容易忍住了心口傳來的惡心,指著純嬪說道“把她給本宮放開,本宮想要她親口說。”純嬪被堵住的口被放開的那一刻便哭喊著“皇后娘娘,嬪妾沒有啊,嬪妾沒有這樣做。您相信嬪妾,嬪妾沒有這樣做啊,都是她陷害的。”可是她的哭喊與解釋都是無用的,尤其是在搜宮的人回來之后拿出了一個裝滿了血液的瓶子之后。
幾個丫頭將那裝滿了血液的瓶子放到沐垚面前的案幾之上的時候,純嬪便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而沐垚看著那案幾上頭的瓶子,想到那是什么,便忍不住的惡心,根本連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指著那瓶子對著純嬪問道“如今,你還有什么可說的么?”純嬪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沐垚看著她那如同破敗木偶的樣子,便也知道這件事情她不得不認,對小陽子說道“將這個助紂為虐的老尼姑給本宮關到慎刑司去。至于純嬪,帶到上陽宮里,讓皇上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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