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語無倫次,卻讓冬至的心揉了一下,昨天她恍恍惚惚的醒過來正好看到鈺城的身影跑了出去,她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覺得頭疼,等到回身看到自己身邊竟然還躺著一個人,而那個人還是鈺凌的時候她好像被雷擊中了一般,腦子里頭一片空白,隨后一陣惡寒從腳底傳到了心頭,剛剛發生了什么?她本想要跑出去追上鈺城與他解釋清楚的,可是腳上像是踩了棉花一樣根本就跑不出去。沒辦法,最后只能拍醒了還躺在床上的鈺凌,鈺凌看到冬至的那一刻也有些發懵,后來仔細的想了想才發覺自己好像被人算計了,下了藥,所以才會一回來就躺倒了。
冬至一時之間解釋不清楚,只能跌跌撞撞的跑回家,想要找到鈺城與他說一說今日的事情,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鈺城回來,后來天都亮了,她的心隨著清冷的空氣也逐漸變得冰冷,她知道鈺城是懷疑她了,覺得自己背叛她了,自己到底也是與鈺凌躺在了一塊,這確是自己的不對,越想越是難過,覺得只有死了才能夠結束這樣的痛苦,便拿著一把刀劃傷了手腕。
沐垚聽著這話十分的蹊蹺,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要解釋的,可是心里卻還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只有死了才能結束痛苦。”冬至有些恍惚,仔細的想了想才說道“恩,正是像皇后娘娘所說的那樣,我總覺得好像是只有死了才能夠解決一切,索性連解釋都不解釋了。”沐垚看了一眼江昱豪,對他說道“你剛剛給她把脈可是發現了什么?”
江昱豪愣了一下,拱手說道“剛剛微臣也只是給冬至包扎,其實她并沒有什么大礙,索性沒有把脈。”沐垚連忙將鈺城拉開,對著江昱豪說道“你現在替她把脈,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江昱豪還沒反應過來,沐垚就繼續說道“快點吧,還愣著做什么。”江昱豪這才連連答應著給冬至診了脈。
江昱豪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足足搭脈搭了一盞茶的功夫才肯定的對沐垚說道“微臣覺得冬至應該是中了迷藥的,雖然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脈搏里頭依然有殘存的痕跡,這種迷藥微臣沒有見過,但是藥性應該是很大的,而且發作的很快,消耗的也比較慢,所以這都過了一天了還沒有消耗完。這種迷藥不僅能夠讓人昏睡,還有可能產生幻覺,到底精神不濟,很有可能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什么自己也不能控制的舉動。”
“竟然這么厲害么?”宇文翼也滿心的詫異,看來這是一場陰謀無疑了。鈺城聽了江昱豪的解釋,更是心中愧疚,對著冬至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如果我昨夜早些回來,恐怕你就不會這樣了。”江昱豪拍了拍鈺城的肩膀,說道“這件事情就算是你回來也改變不了的,她看似是清醒的,但是卻并非真的清醒的,萬一你們兩個人吵了起來,更是激動的話,恐怕冬至的手下的更重,到時候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幾個人正說著話,就見鈺凌光著身子,身上背著荊條走了進來,一進來便對著鈺凌跪了下去,看那樣子竟是要負荊請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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