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樣子,便起身離開了殿中。
宇文翼看著沒有其他人在了,便直接開口說道:“這次的事情都是因為落日夕,朕已經將她處死了,為你報仇。”沐垚將手中已經滲出來的汗水抹到了帕子上,無不感嘆的說道:“哎,想來是夜涼那邊給她下的命令。皇上處置了落日夕,恐怕夜涼那邊也需要有個交代才行啊。”宇文翼冷哼了一聲,十分不屑的說道:“交代什么,朕已經想好了,這就讓兵部清點糧草兵馬,出兵討伐夜涼。”
撒一凌明顯一驚,與沐垚對視了一眼,說道:“皇上是打算現在就出兵了嗎?是不是太快了些。”宇文翼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說道:“怎么?他們都已經打到了朕的頭上了,難道還要朕坐以待斃么?宇文晉真的是欺人太甚,如果不是因為他在其中挑撥,今日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沐垚替朕擋了那一箭,恐怕朕的大閔國今日便要易主了。”撒一凌感受到了宇文翼的怒氣,立馬跪在了地上,說道:“臣妾知罪,不該參與國事的。”
沐垚開口勸說道:“皇上,想來皇貴妃也是怕匆匆出兵,準備的不周全罷了,皇上切莫要怪罪皇貴妃。”宇文翼看了一眼撒一凌跪在地上一臉誠惶誠恐的模樣,嘆了口氣,抬了抬手虛扶了她一下,說道:“起來了,朕并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只不過實在是氣惱,宇文晉真的是欺人太甚,看他對落日夕所說的話,竟然讓她先對付垚兒,再來謀害朕,坐享其成咱們大閔的江山,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沐垚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并不曾想過這件事情與宇文晉有什么聯系,宇文翼進來的又快,根本沒有時間去問林冰玉具體的情況,如今聽到宇文翼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情與宇文晉有關,卻也不得不問上一句,說道:“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是很清楚。難不成這件事情與宇文晉有關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宇文翼嘆了口氣,替沐垚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心中升起了兩分愧疚,本來以為沐垚與宇文晉還有聯絡,如今卻明白了,落日夕既然能夠得到宇文晉的命令先將皇后從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上拉下來,癡心妄想的想要自己坐上皇后的位置,再將自己這個皇帝殺死,就證明了宇文晉對沐垚已經沒有任何的感情了,而且還要將他們兩個人全都殺了心中才痛快。說道:“垚兒,宇文晉一直都在夜涼,而且早就與落日夕那個賤人有所勾結,他們意圖先將你從皇后的位置上拉下來,再來謀害朕,宇文晉對落日夕說只要他成為了皇上,那落日夕便是他的皇后,這大閔的江山便會是他們的天下,實在可惡。”
沐垚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咚咚咚的想著,她竟然沒有想到落日夕竟然與宇文晉有所聯系,聽宇文翼的話頭竟然還有私情,貌似落日夕到了大閔依然與宇文晉有所聯系,所以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說道:“一切都是陰謀么?從落日夕進到大閔朝就是一個陰謀么?他們要謀害皇上,奪取皇上的江山?”
宇文翼心中也甚為心痛,不自覺的說著:“枉費朕待落日夕的好,枉費朕將她封為了這大閔朝的夕妃,這么多年朕都沒有封妃,她就是這樣對待朕的信任與喜愛的。”撒一凌一邊給沐垚喂藥一邊勸說道:“皇上,莫要生氣了,既然他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就別怪我們大閔對他們不留情面了。如果皇上需要臣妾母家,臣妾的父親自當盡心竭力的。”
沐垚看了一眼撒一凌,低垂下了眼眸,片刻才說道:“既然如此,夜涼果然是不能留了,我們既然已經處置了落日夕,而且墨荷也是死在他們的手里了。如今臣妾便指望著皇上為墨荷報仇了。”說罷眼淚便流了下來,自己身邊的人竟然一個接著一個的成為了兩國之間的犧牲品,真真是不值當,那個至高無上的權力難道就那么好么?皇上的位置就那么好么?
自從沐垚受了傷,宇文翼便心疼的不行,如今看到沐垚留下眼淚,心中更是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