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鈺凌和鈺城兩個人便從殿外走了進來。鈺凌的手中拿著一把青龍寶劍,而鈺凌的手里頭拿著一把硬功,遞到了盛蕭然的面前,說道:“這是皇上之前就得到的寶貝,說什么也要給安國公留著。”
不過一句話,便能夠道出了宇文翼對盛蕭然與荃兒的情誼,盛蕭然趕緊站起身來,感謝道:“微臣多謝皇上體恤,微臣愧不敢當。”荃兒卻從鈺城的手中接過那把青龍寶劍,將劍身抽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笑道:“確實是一把好劍,劍身十分的輕巧靈便,連我都能夠拿著動,劍刃卻是幾位鋒利的,可見皇上確實是沒有藏私啊。”宇文翼聽著荃兒的話,笑出了聲音,對著沐垚說道:“荃兒回了一趟母國,還是原本的樣子,這些話朕最為愛聽,沒有過多的修飾,很是誠懇,讓朕仿佛想到了當初與你們在民間的時候的事情,那時候我們幾乎是日日伴在一處的,成日里頭聽荃兒的嘰嘰喳喳的聲音,很是高興呢。”
盛蕭然低著頭笑著說道:“皇上如此一說,微臣也記起來了,當初荃兒就是這樣的,說話也不去想到底對不對,該不該說,姐姐教導了多次也是沒有用處,后來索性就不去管她了。”荃兒聽著宇文翼和盛蕭然的話,也知道剛剛自己所說的話確實是有所不對,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認錯,那個梁憶菡她本身就是十分的不喜歡,哪里能夠裝作喜歡的樣子,對著她眉開眼笑,如果不是盛蕭然一再的叮囑她,恐怕還要說出更為冷冽戳心的話來呢。可是既然盛蕭然為自己打圓場,自己也沒有去駁他的面子的道理,只能微微一笑,假意并不知曉自己剛剛有什么不妥當的。
幾個人正說著話,便聽到程靜云的聲音響了起來,那聲音驟然響起,驚呼的極為大,讓沐垚都嚇了一跳,不由得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程靜云的臉色漲得通紅的,指著盛蕭然的身后,說道:“好像有一只老鼠溜了過去。”眾人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并沒有發現什么老鼠的影子,宇文翼的臉色一瞬間便變得十分的不善,看著程靜云的眼睛里頭也閃過一絲的厭惡,說道:“胡說什么,新華宮里頭哪里來的老鼠。”
程靜云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跪在地上,叩頭請安說道:“皇上息怒,剛剛··剛剛··”她的眼睛還向著盛蕭然的身后瞟了一眼,還想要說什么,就見雅貴人說道:“好了,哪里會有什么老鼠,定然是姐姐看錯了。”說著便要去扶起程靜云,可是手還沒有觸碰到她,便整個人一晃,栽倒在地上,她是個有身孕的人,哪里能夠經得住這樣的跌撞。沐垚看著她的身子倒下去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說道:“快,快扶住雅貴人,別讓她摔倒了。”這是這句話終究是晚了兩分,周圍人的腳步也沒有那么快的。
只見雅貴人重重的撞到了地上,她的肚子已經六個月多了,十分的沉重,經過撞擊之后,臉色也瞬間變得十分的慘白。江昱豪不敢耽擱,連忙走到雅貴人的身邊,為她搭脈,梁憶菡也隨著江昱豪的腳步走了過去,將雅貴人伏在自己的身前,說道:“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痛不痛?”隨后便問著江昱豪:“江太醫,雅貴人的胎會不會有事啊。”